他一定会的。

果然，程昱在过了将近半分钟后，低声承认了：“是的，喜欢你，很喜欢你。”

季向南的手掌在大腿上缓慢滑动，感受着布料下肌肉的紧绷，听到程昱的话，他潮红着脸，微微眯起眼睛。

“你会想我吗？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季向南一边问着，一边轻轻掐住自己的大腿内侧，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程昱在屏幕那端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会，我总会想你....想得发疯。”

季向南满足地闭上眼睛，随后突然睁开，再次发问：“要交往吗？”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程昱明显怔住了。

监控画面里，他身体僵直。

“网络上的关系....我是说....”季向南补充，在给程昱一个台阶下，“毕竟我们还没见过面.....”

程昱的犹豫在监控画面中一览无遗。

季向南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想就这样揭穿一切，告诉程昱他知道Y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自己每天都在看着他，了解他的一切....

但不行，还不是时候。

“你确定吗？”程昱轻声问，声音微微发抖，“你会对我有期待....但我怕最终会让你失望。”

季向南的嘴角扭曲成一个病态的微笑：“不会的....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了....

程昱沉默许久：“好....我很荣幸....谢谢你，南南。”

【改】

季向南把镜头下移了

细碎的声响通过扩音器传到程昱的耳朵。

监控里，程昱也开始兴奋了。

而在程昱看不见的角度，季向南的眼里已经是无法掩盖，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Y先生。”季向南每个字都说的很慢。

他在宣告主权。

程昱的喉结又一次不安地滚动：“是的.....我是你的。”

这句话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向南心中那道闸门。

他手指游走，轻轻掠过，故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程昱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紧紧盯着屏幕。

【改-】

季向南：你是不看着的时候兴奋了。

程昱：（害羞）（承认）（咽口水）

“程....”季向南刚出一个字，就瞪大眼睛，闭上了嘴。

差一点，他差一点就因为兴奋而叫出程昱的名字了，但还好，他忍住了。

“成漂亮了，不是吗？”季向南一句话，给自己整破功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昱愣了一下，听到季向南的笑声，也笑了起来：“是的，很漂亮，南南哪里都很漂亮。”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常有的轻松，那笑意让季向南微微愣住。

“刚才的南南，有点.....怎么说呢...”程昱思索着措辞，“感觉更真实了，平时的你总是那么完美，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设计好的一样完美。但刚刚那个小失误，反而让我感觉..你离我更近了。”

季向南心中一颤，手指不自觉地停在了原处。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破绽会成为程昱眼中的魅力点。

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季向南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他收回了那只正要继续探索的手，调整了一下坐姿。

猎人知道何时该收网，何时该耐心等待。

此刻的程昱已经踏入陷阱，不用再急于一时。

“哦？所以你喜欢看我出糗？”季向南这一次的话不再那么一板一眼。

程昱摇摇头，嘴角挂着温柔的弧度：“不是出糗，是.....真实。就像我能看到面具后面的你一样。”

其实程昱....什么都知道吧。

除了季向南在现实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