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在床上沉睡的身影上。

程昱侧卧着，一只手臂搭在被子外面，呼吸深沉而均匀。

他穿着深色的睡衣，头发微微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毫无防备，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季向南站在门口，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的目光像是实质性的触摸，描绘着程昱的每一寸轮廓。

嘴唇，胸膛，手指......

他想记住这一刻，这个完全属于他的，程昱最脆弱的瞬间。

走进卧室，季向南小心翼翼地在床边蹲下，近距离观察着程昱的睡颜。

在这个距离下，他能清晰地看到程昱长长的睫毛投在脸上的阴影，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的温热。

这种亲密让季向南几乎窒息。

程昱永远不会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季向南就这样看着你睡觉......

他伸出手，指尖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描绘着程昱的轮廓，近到几乎要触碰，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像是一种自虐般的克制。

但今晚，他决定打破这种克制。

季向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喷雾瓶，轻轻地在程昱的枕头上、被子上、甚至是程昱的颈部皮肤上喷了几下。

那是他自己使用的香水，气味极淡，清醒时几乎察觉不到，但在潜意识中却能留下深刻的印记。

他要让程昱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建立一种无形的联系，让他在清醒后也隐约记得这个味道，对它产生莫名的亲切感。

然后，他轻轻触碰了程昱的脸颊。

手指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季向南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程昱的皮肤温暖而柔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光滑。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从额头到眉骨，从眼睑到鼻尖，最后是那看起来就薄情的嘴唇......

药物显然已经完全发挥作用，程昱对这些触碰毫无反应，依然沉浸在深度睡眠中。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季向南陶醉。

他可以做任何事，而程昱不会知道，不会反抗，完全任他摆布。

第3章 扭曲【改】

但季向南知道，自己必须保持理智。

今晚的计划还没有结束，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他站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来到客厅，用指腹在遥控器上蹭了蹭，像是某种近乎病态的标记行为。

【改】

但季向南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他迅速穿上自己的其他衣服，然后把浴巾放回原处，确保看起来就像没被动过一样。

离开浴室前，他仔细擦拭了每一个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确保浴室的状态和他进来前一模一样，除了那几乎察觉不到的，他留下的气息。

走出浴室，季向南再次来到卧室。

程昱依然沉睡着，姿势没有变化。

季向南站在床边，内心挣扎着。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这已经是他最大胆的一次入侵。

但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低语：

为什么不更进一步？

为什么不真正地拥抱他，感受他的温度，听他的心跳？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驱散。

季向南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他小心翼翼地脱掉外套和鞋子，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

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但程昱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季向南屏住呼吸，慢慢地进入被窝，保持着微妙的距离，生怕自己的冒失会惊醒程昱。

但药物的效果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程昱依然深陷在睡梦中，呼吸平稳而均匀。

感受着从程昱身上传来的热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季向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一刻，他们如此亲密，如此接近，仿佛真的是一对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