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便利店只是他的伪装，是他能够光明正大接近程昱的幌子。

锁好店门，季向南从储物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皮包，里面装着他的“工具”。

改装过的电子钥匙、微型摄像头、药物喷雾、特制手套。

每一件都经过精心挑选，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的光晕和偶尔经过的出租车。

季向南走得不急不缓，完美掩饰着内心的躁动不安。

三个月前，当他第一次确认程昱住在那栋高级公寓时，他就知道自己必须靠近他，必须掌握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重金买下程昱隔壁的房产花费了他不少钱，但这是值得的投资。

光是想到每晚只有一墙之隔，他就能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公寓大堂灯光柔和，安保人员昏昏欲睡。

季向南礼貌地微笑向他点头。

“季先生，又加班到这么晚啊？”保安认出了他。

“是啊，生活不易。”季向南叹了口气。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季向南舔了舔嘴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程昱应该已经睡了，而且，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不醒。

想到这里，季向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今天在便利店，他已经在程昱买的牛奶中加入了特制的药物，从暗网买来的高级货，无色无味，不会在普通检测中被发现，但能让人在半小时内陷入深度睡眠，对外界刺激几乎没有反应。

这是他精心挑选的药物，剂量恰到好处，不会对程昱的健康造成任何伤害，只会让他睡得更沉。

季向南不想伤害程昱。

他只想......

占有他，控制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电梯到达目标楼层，季向南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

他先走向自己的房门，做出要开门的样子，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在附近。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转身，轻步走向程昱的家门。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经过改装的门禁卡，季向南小心翼翼地接近门锁。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了。

过去两个月，他已经数次在程昱不在家时潜入，熟悉房间布局，安装微型摄像头，甚至......收集程昱的贴身物品。

但今晚不同。

今晚，程昱就在里面，沉睡着，毫无防备。

这个念头让季向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5 - 2 - 4 - 8 - 9 - 7”

他轻声念着，手指按下电子锁上的数字。

这组密码他已经烂熟于心，比自己的生日还要熟悉。

第一次破解这组密码花了他三天的时间，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电子锁绿灯亮起，锁芯传来极小的机械运转声。

门开了。

季向南小心地推开门。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厨房的夜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季向南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程昱独特的气息，那种混合了淡淡古龙水和个人体味的气息。

这种味道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醉倒在原地。

他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开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

这个空间他已经无数次在监控中观察过，甚至在程昱不在时亲自丈量过，他知道哪块地板会吱呀作响，哪个角落有可能碰到东西。

客厅茶几上，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静静地放在那里，在夜灯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季向南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程昱喝了他准备的“礼物”。

“乖孩子......”他轻声呢喃，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杯子，轻轻拿起，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