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一个总监的私人聊天记录和视频被人发到了公司论坛上，还在会议上直接投屏了。内容很难看，说了很多同事和上级的坏话。

消息发出后不久，南南的回复就来了：那个总监现在怎么样了？

Y：被停职调查了，说实话，他以前对我挺苛刻的，但看到这一切发生，我心里很复杂。

南南：你觉得这样不好吗？那个人不是一直为难你吗？

程昱盯着这条消息，思考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感受。

他回想起会议室里那些被点名批评的同事脸上的表情，是被公开羞辱的痛苦与愤怒。

Y：会让看到那些消息的人难过，被人在背后议论嘲笑的感觉很糟糕，无论是谁都一样。

季向南看着这条回复，愣了一下。

屏幕另一端，他的笑容逐渐消失，撇了撇嘴。

他才明白，程昱清楚被人恶意评价的感受，他能真切地体会那种被议论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