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圣母吗？季向南不知道。

但就算是圣母，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季向南不是圣母，这狗杂种欺负程昱，就该死。

程昱不会保护自己，但季向南会保护他。

王总监绝望地看着屏幕，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了愤怒、恐惧的扭曲表情上。

他的额头渗出大滴的冷汗，嘴唇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歇斯底里的大喊：“这些都是假的！有人在陷害我，这些都是合成的！AI生成的！伪造的！”

但他的辩解苍白无力。

几位女员工愤怒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位直接走到王总监面前：“这就是你私下对我们的评价？身材好就能进公司？长得好看就能升职？这已经构成职场性骚扰了！”

另一位技术部门的员工也站起来：“所以你一直认为我们是废物和蠢材？那为什么你的每个提案我们都要加班加点完成？为什么你的每个错误我们都要默默承担？”

会议室里的气氛已经从震惊转变为愤怒，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烈。

几个与王总监交好的中层管理人员试图平息局面，但他们的声音淹没在集体的愤怒中。

季向南得意地笑了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欣赏着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混乱。

每一次王总监尴尬的辩解，每一个被冒犯员工愤怒的质问，每一帧羞辱性的视频画面，都是如此令人满足。

“你活该。”季向南哼笑，“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贬低他的努力，嘲笑他的成就。这只是个开始......只是个开始。”

会议室里越来越乱。

“再也不会有人刁难你了，程昱。”季向南喃喃自语，抚摸着屏幕上程昱的脸，“我会确保你的工作环境是最舒适的，没有人再敢为难你。”

会议室中的混乱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最终被一位部门经理的出现终结。

经理宣布王总监暂时停职接受调查，并指派了一位副总监代为管理部门事务。

程昱和其他同事陆续返回各自的办公室。

季向南看到，程昱在回到座位后立刻投入工作，似乎想要远离刚才的闹剧。

看着程昱，季向南心情愉悦得几乎想要哼起歌来。

今天是完美的一天，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午休时间，季向南再次查看了监控。

王总监已经离开了公司，据说是接受高层的紧急约谈。

公司内部论坛上，那个帖子已经成为热门话题，几乎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程昱的午餐是公司的盒饭，看起来不太好吃，但他吃得很认真，像是真的饿了。

季向南微微皱眉，觉得应该想办法改善程昱的午餐质量。

下午，他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通过公司内网的监控，季向南得知王总监被无限期停职，等待公司的进一步调查。

而且，程昱所管理的项目组因为按时完成了工作，受到了高层的表扬，有望接手下一个重要项目。

“看吧。”季向南轻声说，“没有了那个讨厌的王总监，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他拿出手机，给“Y”发了一条消息：下午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你呢？今天过得怎么样？

第30章 资格

手机振动，屏幕亮起，显示着“南南”发来的消息。

“下午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你呢？今天过得怎么样？”

看到这条消息，程昱绷紧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

忙碌了一整天，这条简单的问候一下就驱散了他内心的阴霾。

犹豫片刻，他简短地回复：还好。

发送后，程昱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处理文件，但视线却不时瞥向手机屏幕。

几分钟过去，他又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决定多说些什么。

Y：公司今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