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调整了房间里物品的位置，精确地将它们放回他通过监控记忆的原位。

哦，对，还有摄像头得拿走。

那个保存了他们刚才皮肉相触的摄像头。

“晚安，亲爱的。”

他离开卧室，穿过客厅，最后环顾一眼，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然后轻轻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公寓。

一回到自己的空间，季向南立即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

【改-】

他走向电脑，调出新安装的摄像头画面。

程昱依然沉睡着，呼吸均匀而深沉，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

季向南坐在电脑前，仍然穿着程昱的衣物，他轻轻抚摸着布料，仿佛这是两人之间的某种纽带。

“今晚只是开始。”季向南对着屏幕上沉睡的程昱低语，软声，“下次，不可以再拒绝我了。”

说完，他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开始记录今晚的每一个细节。

程昱的体温，他皮肤的质感，他唇瓣的柔软，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的细微反应。

天微微亮，晨光透过窗帘。

季向南睫毛抖动两下缓缓分开，露出了满是困倦的眼睛。

前一晚的记忆涌来，让他脸上浮现出温柔的微笑。

他依然穿着程昱的贴身衣物，那布料经过一夜的摩擦，已经与他的肌肤相融，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伸了个懒腰，季向南翻身，柔软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当他想要起身时。

他低头看去，昨晚贴在皮肤上，像一个无形的烙印。

季向南触碰那些痕迹，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程昱....”他轻声唤着那个名字，甜蜜又痛苦。

季向南缓慢地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走向浴室，每一步都痕迹。

因为那是程昱给他的，是他们之间联系的证明。

站在镜子前，季向南审视着自己，镜中的他眼睛红红的，嘴唇因为过度亲吻今天有些泛肿，他戳了戳镜子里的自己：“不够.....程昱.....我需要更多。”

季向南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

当，慢慢被冲刷。

这一幕让季向南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仿佛某种重要的东西正在被夺走。

水流顺着他柔软的黑发滑下，沿着修长的脖颈，流过身体，最终带走了那些珍贵的痕迹。

季向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淋浴的水流混合在一起，他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肩膀微微颤抖，抽泣着。

泪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季向南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红。

不同于前两天，这次的哭泣安静而克制。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不知是在对谁道歉，“对不起.....”

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眼泪，却始终都无法冲刷掉他内心深处那种病态的渴望。

【改-把洗了，难受呢】

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失去了程昱的痕迹而显得空虚。

“没关系的.......”他试图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很快，我就会拥有更多....更多属于程昱的痕迹....”

第27章 早餐

八点。

季向南站在衣柜前，挑选着今天的衣服。

最终视线落在一件淡蓝色的衬衫上。

这件衬衫的款式和程昱昨天穿的那件很像，是季向南特意买来的。

像是情侣装呢?

“今天要漂亮一点。”季向南眼睛笑得眯起来，“程昱会来便利店的。”

离开家前，他先查看了一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