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把这面墙清理干净就好，”季向南站在客厅中央，用手指了指被食物污染的区域，“我会在书房工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女工点点头，开始忙碌。

季向南走进书房，关上门，立即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画面。

程昱此时已经抵达公司，正在会议室里准备材料。

季向南注意到他时不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触衬衫领口，仿佛那个隐藏的吻痕正在微微发烫，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季向南满意地笑了。

程昱的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回放昨晚的片段，尽管药物让他无法完整记起，但那些感官记忆会一直存在，就像幽灵一样纠缠着他。

书房里，季向南在电脑上打开几个加密文件夹，开始整理最近收集的一些资料。

这些都是他通过黑入各大酒店的监控系统获取的视频片段，记录着一些不法勾当。

这些材料同样是他与警方保持“良好关系”的筹码。

偶尔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让警方对他的其他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仔细筛选着视频，确保每一段都足够有价值。

中午11点，家政公司的女工们完成了墙壁的清洁，墙面恢复如初，看不出任何昨晚暴怒的痕迹。

“谢谢你们。”季向南递过一叠钞票，数量明显超过了正常费用，“这里有些小费，麻烦你们帮我保密一下。”

女工们惊讶地接过钱，连连点头道谢后离开。

季向南锁上门，回到电脑前，开始编辑一封给林智的邮件。

他将精心筛选的几段酒店监控视频附在邮件中，简短地注明了拍摄地点和大致时间：

```

林队

这些酒店监控中有些可疑活动，地址和时间已在文件名中标注。

您可能会发现些有趣的东西。

如有进展，请告知。

谨上

季向南

```

发完邮件后，季向南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饿了。

他走向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昨晚没来得及享用的一些食材，准备给自己做个简单的午餐。

手机震动起来，是林智发来的短信：“收到资料，很有价值，下午三点，老地方见面详谈。”

【面面这两天在敲代码，巨恐怖...以程昱的视角可以跟病娇南南聊天（？），明天插图给大家康康。】

第19章 警告

下午，季向南赴约。

咖啡馆位于市中心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常年顾客寥寥。

这是警方喜欢用来秘密会面的地点之一。

季向南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点了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口感苦涩。

三点整，门口风铃响起。

林智推门而入，高大的身影瞬间吸引了咖啡馆内为数不多的顾客的目光。

他三十出头的年纪，脸庞轮廓分明，相貌英俊，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

季向南抬起头，视线与林智相遇，随后，他微微勾起唇角。

“好久不见。”林智在季向南对面坐下，示意服务员也给自己来一杯咖啡，“最近过得如何？”

季向南微笑着耸了耸肩：“老样子，打工、帮你们收集信息，偶尔研究新技术。”

林智视线在季向南脸上停留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压得很低：“我们查了你发来的视频，非常有价值。那个交易网络我们跟踪已久，但一直缺乏有力证据。”

“很高兴能帮上忙。”季向南啜了一口咖啡，杯沿掩盖了他嘴角微妙的弧度，“我对违法活动向来深恶痛绝。”

这句话引来了林智的一声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身体微微前倾，两臂撑在桌面上，凑近季向南：“是吗？那真是令人欣慰。说实话，我有时候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你还是该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