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正站在浴室里，赤裸上身，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脖子上那个明显的吻痕。

那动作既像是在确认它的存在，又像是在抚摸某种奇异的印记。

季向南情不自禁地模仿着程昱的动作，手指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想象着它们是程昱的手指。

“您好，我需要一个紧急的清洁服务，越快越好。”季向南语气平稳，“墙壁上有些污渍需要处理。”

电话那头答应八点半派人过来，季向南挂断电话，注意力完全被屏幕吸引。

程昱此刻正用毛巾擦拭着潮湿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隐入腰间的浴巾。

季向南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屏幕，指尖缓慢地描摹着那些水珠的轨迹，喉结滚动，口中分泌出过多的唾液。

“真想舔干净你身上的每一滴水......”季向南笑着说。

他切换到程昱公司的系统，轻松入侵了考勤安排。

程昱今天要加班，九点有个会议，这意味着他会在八点十五分左右出门。

季向南勾着唇角，手掌下意识地抚过自己的下，然后猛地收回，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时候。

房间里充斥着季向南急促的呼吸声。

他走向衣柜，挑选着今天的着装。

不同于昨晚的精心打扮，今天他需要一种无害、随意的形象。

最终选择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但在穿上前，他把T恤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喷上那种混合了程昱常用须后水气味的特制香水。

镜子前，季向南反复练习表情，直到确保眼神中那种病态的痴迷被完美隐藏。

八点十分，季向南站在走廊上，靠着墙，手中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

实际上，手机上显示的正是程昱家中的实时监控。

他看着程昱整理公文包，抬手最后检查那个被高领衬衫完美遮盖的吻痕，然后走向门口。

季向南迅速切换到普通界面，心跳加速，唾液不由自主地在口中积聚。

3....2....1....

程昱的门开了。

那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季向南敏锐地捕捉到程昱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安和慌乱。

“早上好。”季向南礼貌地微笑。

程昱点点头：“早，你起得真早。”

季向南注意到程昱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在高领衬衫的束缚下微微滚动，那动作让季向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抚摸的冲动。

“昨晚不小心把墙弄脏了，叫了家政公司来处理。”季向南叹了口气，目光故意扫过程昱的嘴唇，停留了不到一秒，又迅速移开。

他欣赏着程昱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变化。

困惑、尴尬、好奇。

程昱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节奏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些都逃不过季向南的观察。

“关于昨晚......抱歉，我好像喝多了，脑子里很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程昱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季向南面前，声音略带歉意，但季向南能听出其中的试探，“如果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请原谅。”

季向南在心中愉悦地叹息。

药物起了作用，程昱对昨晚只有模糊的记忆，但那不确定的感觉会如同蚁噬般折磨他，直到他主动来寻找答案。

“没事，我昨天也喝多了。”季向南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变得有些紧绷，“那酒后劲挺大的，我自己都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

程昱明显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还担心.....”程昱没有说完。

“担心什么？”季向南故意追问。

程昱摇摇头，避开了这个问题：“没什么。只是.....那顿晚餐很好，谢谢招待。”

季向南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只有几十厘米，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他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