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程昱喘息着说，眼神清醒了一些，“我....我得回家了。这样是不对的，我喝多了。”

季向南愣住了，他没想到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程昱还能有这么强的意志力，他快速调整表情：“我....我明白。对不起，可能我太冲动了。”

程昱摇了摇头，开始笨拙地扣回衬衫扣子：“不，是我的问题，我确实对你....有些兴趣，但不是这样。不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季向南在心中咒骂着，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温柔：“当然，我完全理解，您想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了，就在隔壁。”程昱站起身，略显不稳地朝门口走去，“谢谢....晚餐。”

季向南跟在他身后，看着程昱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

今晚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但他已经得到了程昱的吻，感受到了他的回应。

那种被压抑已久的渴望是无法掩饰的，只需要一点时间，程昱就会完全属于他。

“晚安，程先生。”季向南在门口轻声道别，看着程昱走进隔壁的公寓。

关上门后，季向南那副人畜无害的温柔面具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愤怒。

他猛地转身，一脚踢翻了茶几，玻璃酒瓶在地板上摔得粉碎，白葡萄酒在地板上蔓延。

“为什么？”他低声咆哮，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人类，“为什么要拒绝我？”

季向南一把抓起餐盘，狠狠地摔在墙上，精心准备的牛排和沙拉四散飞溅，酱汁在墙面上留下痕迹。

他站在客厅汗水从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滚入微张的嘴唇，他舔了舔，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伴随着无尽的挫败感。

“我做了这么多......”季向南自言自语，“我准备了这么久......”

他开始疯狂地踱步，脚下踩着破碎的玻璃，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几乎要将它们拔下来。

“为什么？”他再次质问空荡荡的房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声音最终变成一声呜咽，像是受伤的野兽。

“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掌控吗？程昱？”季向南突然笑了，“你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改】

“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季向南舔了舔嘴唇，声音变得喑哑，“你是我的，这个标记证明了你是我的......”

他关掉电脑，踉跄着走回客厅，环顾四周的狼藉，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他目光锁定在程昱刚才坐过的那个位置，迈步走了过去。

季向南慢慢坐下，手掌抚过程昱留下的温度，几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余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留着程昱的气息，那种独特的混合着古龙水和个人体味的味道。

“你刚才就坐在这里......”季向南低语，“就在这里，我亲吻了你，抚摸了你......”

他的手指缓慢滑向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细腻的肌肤。

项链冰凉与他发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看着这条项链......”季向南的手指抚过银色的链条，“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那个你每晚都会看的网红博主？”

【改-自己摸自己】

他瘫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几分钟后，他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环顾四周的狼藉。

刚才的暴怒仿佛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

他洗过手后开始收拾屋子，先是拿来扫帚和簸箕，小心地将玻璃碎片清理干净，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片可能伤人的尖锐碎片。

将玻璃碎片处理完毕后，他拿来抹布和清洁剂，跪在地板上，开始擦拭酒渍。

“明明只要再给你一点点药物，你就会完全属于我了。”季向南喃喃自语，手中的动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