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了。

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尊敬的上司和上司的伴侣表示友好和尊重。

那种季向南曾经认为“暧昧”的眼神，实际上只是年轻人特有的热情和朝气。

晚宴上，顾言与团队的每个成员都亲切交流，而不仅仅是围绕着程昱。

他为项目的成功感到骄傲，但更多的是对团队合作的感激和对未来的期待。

“南南哥，我听程哥说你在警局工作？是做网络安全的吗？”席间，顾言好奇地问道。

“嗯，主要是技术支持。”季向南简单回答。

“太酷了！”顾言眼中闪烁着崇拜。

随着晚宴的进行，季向南发现顾言只是一个普通的、有才华的年轻人，对工作充满热情，对生活充满好奇。

他与程昱的互动确实亲近，但那种亲近更像是学生对良师的敬重与信任，而非季向南曾经臆想的那种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