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着键盘，开始编写一个特殊的程序。

这个程序看起来无害，但会在特定条件下触发，破坏演示文件的某些关键部分。

编程工作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当他终于完成并测试无误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他将程序打包成一个看似普通的文件，命名为“项目演示_最终版.ppt”，然后通过一个不易追踪的渠道发送到了顾言的工作邮箱。

“完美。”季向南满意地靠回椅背。

而等到演示开始，当着重要客户的面，一切就会失控。

顾言将体验他最害怕的事情：在崇拜的上司和重要客户面前彻底失败。

想到这里，季向南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