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季向南猛地睁开眼睛。

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着问题发生。

我要主动出击。

他不需要确认，程昱对顾言，到底仅仅是上司对下属的欣赏，还是掺杂了别的东西。

他只需要让顾言知道，程昱是属于谁的。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季向南重新发动了汽车，没有立刻回酒店，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第77章 完美

季向南朝着那套位于程昱公寓隔壁的房子开去。

他的秘密堡垒。

距离看到程昱送顾言回家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但那个画面仍然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痛他对程昱的占有欲。

车子在小区地下停车场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停下。

季向南取出平板电脑和手机，随后拿出一把钥匙。

这把据说应该被他还给“房东”的钥匙，连同那个不存在的租约一起。

电梯里，他的手指不断敲打着扶手，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

这里曾是他窥视程昱世界的中心，是策划、执行和享受那些秘密行动的避风港。

如今它成了他紧急时刻的避难所，一个可以不受打扰地思考、计划的空间。

推开公寓门，一股久未通风的闷热气息扑面而来。

季向南没有开灯，而是凭借记忆穿过黑暗的客厅，直奔书房。

锁上书房门，季向南总算打开了台灯，坐到电脑前，按下电源键，等待系统启动。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指甲在掌心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的凹痕。

屏幕亮起，显示着登录界面。

他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登入系统后，他首先调出了警方内部数据库，他现在拥有比普通警员更高的权限，能够访问各种敏感信息。

系统快速响应，几秒钟后，屏幕上显示出几条匹配结果。

季向南的目光迅速扫过，很快找到了目标：顾言，男，21岁。

点击进入详细信息页面，正是那个在程昱公司实习的年轻人，甚至连拍证件照时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看起来人畜无害。

季向南冷笑，开始逐条阅读资料。

顾言，江南人，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毕业，本科期间曾获得三次奖学金，参与过两个国家级科研项目，毕业设计获得优秀评价。

家庭背景普通但和睦。

无犯罪记录，信用记录良好。

最近一年的住址是刚才程昱送他回去的那个高档公寓小区。

“真是完美的履历啊。”季向南的语气充满讽刺，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敲击，“让我们看看这漂亮皮囊下面，藏着什么秘密。”

他继续深入挖掘，调出顾言的社交媒体账号。

这个年轻人在网络上也保持着相当高的活跃。

经常分享工作心得、阅读笔记和生活点滴。

他的朋友圈充满了积极向上的能量，偶尔发一些文艺范的照片，不乏才华横溢的评论。

季向南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个顾言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的典范。

年轻、聪明、上进、有教养。

难怪程昱会对他另眼相看。

这样的想法让季向南感到一阵烦躁，他调出更多数据库。

一定有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不能见光的一面。

他查阅顾言的电话记录、银行流水、医疗档案，试图从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电话记录显示他与家人联系频繁，尤其是母亲，几乎每周都有长达一小时以上的通话。

银行流水则反映出他生活并不宽裕。

除了基本开支，大部分钱都用于房租和学习资料，几乎没有什么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