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留了顾景一口气。

秦文转身要走，顾景奋力往秦文的方向爬，嘴里呕出一口血，还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

“我哥哥在哪儿！他说过他不会丢下我的，他说过永远陪着我的！”

喊到最后秦文的身影消失了，顾景身下也淌出一片血泊，他哑了嗓子，咳出寸寸血洒在地上。

“哥哥，他说过的......顾清，你骗我......你骗我......”

飘在空中的顾清看着顾景慢慢咽了气，他蹲下去想抹掉顾景脸上的血迹，透明的手掌又穿过了顾景的脸。

顾清收回了手，就这么蹲在原地，看着几条瘦得皮包骨的野狗走过来，蹭了蹭顾景早已凉透的尸体。

他果不其然地看到顾景被群野狗一点点啃食，尸体变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可顾清只能这样看着，以一个游离的鬼魂形态。

顾清不禁想着顾景真不够狠心，如果是顾景把自己变成鬼，为什么不把自己再咒得狠一点，变成厉鬼他说不定就能碰到顾景了。

这个梦好像从一开始就想着怎么折磨他怎么来，就像现在他不想看，却迟迟还不变换场景，硬是让他目睹完了顾景被啃尸的全程才切了画面。

这次是秦文抓住阮景的身体，一次次地用手掌强行让阮景高潮，抓住阮景无视他惨白的脸色，脱掉他的衣服压在落地窗上，再狠狠贯穿了阮景的身体。

阮景哭喊着求饶，求秦文放过自己，却被秦文掐住脖子在窒息中再次达到高潮。

最后身体无力地滑落至地面，阮景突然抬头看着自己的方向，无声地用口型喊出了那句话。

和上一个画面相似的神情，无神的眼中溢出的泪一下下锤在顾清的心上。

“哥哥，救救我。”

......

＊

顾清醒来之后，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