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把陈思逦的冷笑落在身后。
“莫恒。”她的泪落下来:“你就是一条毒蛇。”
“你能爱谁呢?”
浪漫的陈思逦曾把爱情作为拯救她的良药,只可惜她周围皆是将爱嗤之以鼻的功利主义者,她的丈夫尤甚。
她似乎也认透了两家联姻错综庞杂的利益关系,不再强求离婚。转而与其他男人打得火热。
这一天夜里,她衣衫不整地带着男人回到家里,莫恒也还没睡,冷眼看着她与其他男人搂搂抱抱。
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媚眼朦胧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给她递水的,她的丈夫。
“你也试试吧。”她嗤嗤发笑,酒气喷涌,洁白的胸脯半露出来,上面是暧昧的指痕:“喂,莫恒,真的舒服死了。”
“舒服什么?”
“出轨啊!”女人慢慢爬起来,涂着血红的指甲摸上面前男人的鼓囊的裤裆。她的长裙褪下,小而精致的乳房露出来,红樱果颤颤巍巍暴露在灯光下,雪白的身躯妩媚,腰肢盈盈一握。
她拨开阴唇,手指在里面穿插。娇媚的轻喘从红唇间溢出来:“嗯……嗯啊……老公……操我、操我嘛……”
莫恒冷淡地看着女人,拂开她的手:“你把刚刚那个男人叫回来吧。”
陈思逦不可置信地再次把握上他的性器,欲龙毫无波澜。她瞪大了眼:“莫恒,你他妈不举了?”
“别发疯了。”莫恒后退一步,转身走上楼梯:“我调到一中上班了,工作日都住宿舍。你平日想带男人也随意。”
“我靠……”陈思逦怔怔地看着莫恒消失在二楼拐角,她摸出手机,打给刚刚萍水相逢的男人:“喂,来接我去玩呀。”
莫恒在窗台抽着烟,看着陈思逦上了招摇的红色跑车,呼啸而去。
她很少回来,莫恒不在意。被迫纠缠的两人,对待痛苦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发泄方式。
他能理解陈思逦,一个无力的女人的愤怒,当然只能靠情欲的宣泄排解。但他不会放纵自己消耗在情欲之中,他忍耐着,无动于衷着。他以为他会永远这样下去。
直到开学那一天,他见到那个被陈梅叫住的少女。
那一眼,他看出她灵魂下涌动着的不安与渴望,矛盾交织。同样乌漆沉暗的眼眸相对,笑意盈盈的面具下是露骨的情趣勾引,古井无波的深潭下何尝不翻涌着欲望的涟漪?
我们是一类人。阮蓓。
他低喘着,扶着少女的臀瓣,将鸡巴送入得更深。
阮蓓的衣领被撕扯开,他一手揉捏着肿胀充血的奶头,将其拉扯开来。丰乳被随之拉起,仿佛成了一颗高耸的水滴。
他松开手指,眼热地看着挺翘的奶子,在空中不断地弹起又落下,顶端的奶头成两粒红樱果,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等待采撷一般。
虎口掐住乳根,五指张开,险些包裹不住丰盈的大奶。他揉捏着乳肉向后压,将少女的身躯更近的贴合自己。
“啪啪、啪啪啪……”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不住拍击着交合处,肉体靡糜的碰撞声响彻耳畔。莫恒不顾什么三浅一深的节奏,而是放任粗大滚烫的鸡巴一瞬间肏到最深处,一瞬间又不顾媚肉的层层挽留,提枪退出体内,而后再度插入。
仿佛要让阮蓓彻底忘却被刘必成肏过的痕迹,他眼发红,带着无可辩驳的醋意,几乎要把艳红的小逼肏烂。
勾引了我,还敢向刘必成摇尾巴?
“轻点、嗯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嗯啊啊啊啊……好爽……嗯……大鸡巴操得我好爽……要被操死了……”
阮蓓爽得快要晕厥,她一手往后抓住挺入的鸡巴,一手覆上莫恒抓着奶子的手背,一颤一颤放荡喊叫:
“嗯、莫老师……莫老师鸡巴好大……嗯嗯啊啊啊……操我好厉害……嗯……哈、好会操……想、好想天天吃莫老师的鸡巴……哈啊……要莫老师天天操我……”
极度的快感袭来,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