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拨开内裤的布料,触及软嫩的阴唇。所及之处无处不软,莫恒一手掣住阮蓓的腰肢,一手探入花穴口,揉捏着敏感的阴蒂。

“刘必成搞了多久?”莫恒贴近阮蓓的耳边,手掌顺着衬衫低处摸入她的腹部,阴狠的声音止不住妒恨:“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射进去多少?”

“什么鼓起来……没有啊?”阮蓓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双腿夹紧:“不是,什么刘必成!莫恒!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敢做不敢当,嗯?跟那天吃老师的鸡巴一样,吃到就不认,你怎么能是这样的学生呢?”

身后人俯下身,咬住阮蓓圆润莹白的耳垂,舌尖挑逗着小小的肉团,男人清冽的雪松香伴随着肉体的温热,不断侵占着阮蓓的呼吸空间。

她的面颊晕红,莫恒从未展露过的阴狠与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她头晕脑胀,加上敏感点被不断挑逗,莫恒满意地听见她轻咛一声,软下身子。

然而,耳垂受到的对待再温柔,也只是莫恒的幌子。他的手指趁着阮蓓松懈,剥开肥嫩的阴唇,中指与食指强势地插入窄小的穴道,攻池掠地。

“不……不要……嗯啊啊啊、好胀、呼……拿,拿出去啊……”阮蓓尖叫一声,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上来,不住地吞吐着手指。

莫恒发了狠劲,手指极速捅入再抽出,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潮液。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啊……”阮蓓无力地岔开双腿,视线落在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不住传来,她只看到莫恒修长的手指抽查的残影,穴口的媚肉被牵扯而出,再摩擦着捅入,爱液顺着双腿内侧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轻、轻点……嗯啊啊啊啊,好重,好重啊……”

她的身子已经有许久没有被满足。在幽暗的小空间里,快感不断累积,伪装的面具撕扯下来,她摇晃着腰肢,想将手指吞到深处:“好舒服,嗯哈,好想要,嗯……嗯哈……插我,哈,插死我……”

阮蓓仰起头,爽得小舌吐出。注意力被彻底转移,她放荡起来,迎合着莫恒的动作。

“怎么挖不出精液?”莫恒缓了动作,两只手指合并弯曲,在柔嫩的媚肉中慢慢扣弄:“是不是射到子宫深处去了?”

“射什么……”她的脑海混沌不清,极度的快感突然被打断,欲求不满的身体忍不住蹭着穴内的手指:“再来……再来呀、嗯啊,插进来……想要……”

莫恒好似轻笑一声,他扳过阮蓓的小脸,手指从小穴里抽出,勾连出黏腻水液。他将手指探入少女的口腔,压着滑嫩的小舌:“刚被刘必成操了还这么馋,他没满足你?”

阮蓓迷蒙的神色有一瞬间清明,她瞪大了眼睛想说点什么,却被莫恒的手指抵住,只能唔唔地叫唤。

身后忽而抵上一根滚烫硬物。莫恒一手把持着鸡巴,用龟头重重摩擦着阴蒂,粘黏上润滑的淫液。

阮蓓被龟头的挑弄引得阴蒂发痒,欲求不满的小穴一张一翕,从骨髓里透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凑近莫恒的鸡巴。

莫恒盯着阮蓓哀求的眼,挑眉:“想要?”

阮蓓心急如焚地点着头,小舌讨好地卷上莫恒的指尖。

“呵。那就比比吧。”莫恒把持着顶翘的巨物,用力一挺,破开层层叠叠的软烂媚肉,直抵花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的尖叫从喉口溢出来,被手指牢牢锁住。她爽得失禁,涎水流出来,滴在挺翘的乳房。空虚的肉体瞬间被填满,鸡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擦过敏感的媚肉。她翻起白眼,高潮迭起,几乎小死一回。

“是我操得爽,还是刘必成操得爽?”

莫恒的妻子陈思逦曾这样评价过他:冷血得像蛇一样。

“我真的挺好奇你能爱上谁。”陈思逦在床上翻滚着说:“你想,谁会那么倒霉?被你看上。”

莫恒对躺在大床上的裸体女人无动于衷,他就着床头灯翻着物理题:“没事干就睡觉。”

“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