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僵,便等于默认。

烨清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从未信过他。

从始至终,她都没对他放下戒备,甚至没想过认真对待这段关系。

不过也对……他是不是该理解她?毕竟在这里,杀人确实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对你不好吗?”他嗓音沙哑,压抑的质问里裹着不甘和痛意,像困兽最后的挣扎。

“你不喜欢我吗?”

“哪怕刚开始勾引我是为了保命,之后呢?你之后不是一言不合就往我怀里钻吗?都是装的?”

他攥住她手腕的力道近乎暴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说实话”他盯着她,眼底烧着灼人的执拗,“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佩洛德比我更好?你喜欢的是他?”

他那嗓音似被妒火炙烤过,嘶哑的震颤中翻涌着近乎暴烈的醋意。

伤口尚未处理完,鲜血又渗了出来。鹤玉唯盯着烨清泛青的嘴角,嘴唇微微颤抖,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甚至想你是最后一个。”他剖开情绪,像赌徒亮出最后的底牌,孤注一掷,却又带着某种近乎走投无路的坦然。

“你就这样玩儿我的感情?”

他的质问像刀子,一字一句剜进她心里。

“你根本不喜欢我的话你直说啊!”

愤怒、不甘、委屈、嫉妒所有情绪混在一起,烧得他眼眶发红。

直到嘴唇突然被吻住。

唇瓣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脊背。

少女纤柔的身躯坐在他腿上,深陷在他怀中,指尖揪紧他的衣襟,努力索取着他的气息。

她的舌尖撬开齿关,与他深深纠缠,每一次吮吸都像在吞咽氧气。

“我喜欢你......”

带着哭腔的呢喃融化在交缠的呼吸里。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衣服摩擦出窸窣声响,温软的唇瓣始终贴着他的唇角游移,像搁浅的人鱼贪恋最后的海浪。

“我现在不也在往你怀里钻......”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睫毛上悬着的泪珠将落未落。

她几乎是用最卑劣的方式在引诱他

她在勾起他的性欲。

小屁股持续不安分的蹭着他,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无声的挑衅。

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恶劣,却刻意放软了腰肢,让曲线更加贴合他的轮廓,像是要让他每一寸肌肤都记住她的温度。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灼热的温度在两个人之间节节攀升,可她偏要继续,像是要把自己揉进她的骨血里。

“你明明知道的……我和你的相处不是假的……”她带着蜂蜜般黏稠的泣音,“佩洛德什么都不算……他、他只是一个错误,你才是最重要的……”

当冰凉的泪水滑到他喉结时,她停止了她的渣女发言,只剩下呜咽。

感受到他骤然加重的呼吸,她变本加厉地塌下腰肢,让两人最敏感的部位隔著衣料相贴:

“可是你不能推开我啊,难不成我说不喜欢你,你就要推开我了吗……?”

“你不应该像刚刚那样,把我抓回来吗?你难不成真的会不要我吗?这样比杀了我还难受!”

烨清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动。

她几乎是以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在渴求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向他发出无声的呼唤。

“况且我是喜欢你的啊……烨清……”

“你不能不要我……”

少女带着哭腔的呢喃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剜进烨清的心脏,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那些真假难辨的告白混着泪水渗进他的衣领,灼烧着他的皮肤,极端的愤怒以另一种更原始的方式席卷全身。

“唔……你怎么……什么东西在抵着我……”

她明知故问的,说话刻意半遮半掩的提醒他动情的事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