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玉唯咬紧唇,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想瞪他,可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睛,所有的反抗都像被抽干了力气,化作一团无力的热流,在心底肆意蔓延。

她的耳廓红得几乎透明,声音细若蚊鸣,带着点气恼的颤音:“你……你无耻……”

“我无耻?”温珀尔没有退开,反而更贴近了几分,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花户:“刚刚委屈的觉得我嫌弃你。”

“我证明一下又变成无耻之徒了。”

真是个难伺候的猫。

温珀尔的眼睛其实是不带温度的,蓝得像深海,可此刻眼尾泛着红,像是被烈酒烧过。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但鹤玉唯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