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别盯着……”
“嗯?”温珀尔低低一笑,“昨天你不是这样的。”
他缓缓俯下身,呼吸忽然近了,烫在她耳廓上。
“要我帮忙吗?”他声音往下沉,“我已经有经验了。”
他垂眸,嘴角的弧度很好心,指尖却戳了戳她的后颈,让她鸡皮疙瘩立起。
她的心跳停了半拍,恨不得真的转过头咬他。
她余光瞥见温珀尔终于侧过身,敷衍避开。
她咬牙。
不管了,这坏家伙分明在逗她!
羞涩与抗拒在心底挣扎了一瞬,随即被生理的迫切压倒。一股细微的声响从她腿心传来,淅淅沥沥,清脆又羞人。
她整个人僵住,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仿佛被无限放大,直浇在她心里。
温珀尔原本微微侧着身,唇角噙着那抹惯常的笑意。可那细碎的水声钻进耳中,像是一根无形的弦,轻轻拨动了他。
他的喉结微动,终究敌不过本能的引诱,眼神不受控制地瞥向她。
少女蹲在那儿,白嫩的臀瓣在褪下的衣物中招惹视线,一股晶莹的热流从她腿心泄出,淅淅沥沥地淌在地上,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淫靡。
温珀尔的眼睛暗下来,蓝眼睛里闪着热。
鹤玉唯没察觉他的目光,低头屏息,水声停了,她喘了一口气,不敢抬头,怕撞上他的眼睛。
她低着头,羞耻的余温还烧在脸颊,她伸手想匆匆擦拭,却猛然发现腰间空空如也没带纸。
管它呢。她想。
没纸就没纸,脏一点又算什么。她咬咬牙,正要利落地拉起裤子,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他的声音低低传来:“还没擦呢小脏猫……”
鹤玉唯身子一颤,甩手挣扎。
温珀尔想从包里掏纸,可还没等他递过去,少女的声音已经炸了出来,细细的,委屈巴巴的:“你……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存心的!”
他拿纸的手一顿。唇角微勾,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控诉。
这小猫的脸皮怎么一会儿薄得像纸,一会儿又厚得像城墙?
“你现在还嫌弃我……说我是小脏猫……”她开始对他指指点点,找他麻烦。
温珀尔实在是绷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这笑声让少女更恼。
他就不明白了,他嫌弃她什么了?
昨天都当她猫砂盆了。
他抖出了面板坐标看了看移动轨迹,又心安理得的收了回去。
“你说我嫌弃你?”
他猛地俯身,手臂一揽,她来不及惊呼,腿弯被轻松挑起,后背抵住树干。双腿挂在他宽阔的肩上。
他的手按在她臀上,揉捏,她开始发烫,开始绷紧。
她声音像蚊子:“你……你干嘛……”
“我怎么就嫌弃你了?”
温珀尔低垂眼帘,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鹤玉唯腿间那片隐秘的花户。
那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水光发亮。像沾露的花瓣,娇嫩勾人,下流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
他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稳稳托着她的臀瓣,将她更紧地抵在树干上。
鹤玉唯僵住,羞耻与慌乱在她心底炸开,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一抹温热的触感已猝不及防地侵入温珀尔的舌尖轻巧地划过她湿润的缝隙,动作轻缓却精准,带着点柔和的挑逗。
“啊……”鹤玉唯的娇喘脱口而出,细碎而颤抖,羞涩中裹着无法掩饰的敏感。
她的腿本能地一颤,挂在他肩上的双腿无意识地收紧,脸颊红得像要燃烧,可这样的姿势她动都不敢动。
温珀尔抬起头。嘴角挂着笑。他盯着她看,眼神像要把她撕碎:“现在还嫌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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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不舔屄就会被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