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个对风月场一窍不通的愣头青。
明明她的臀瓣蹭上他的时候,他只僵硬了一瞬间而已。
偏偏还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温珀尔就算不在捕杀圈,也值得钻他被窝。”
她曾这样评价,对温珀尔很是满意。
这和他预想中的有一点点偏差。
那他呢?
一个不得不带上的选择?
这种对比几乎让人烦躁。
非常烦躁和温珀尔相比,他显得如此可笑。
甚至有种荒谬的熟悉感。
他自己呢?哪怕只是拽过她的手腕,都能让她眼底燃起真实的不服气。
他又是被想避开的那一个。
人人都想避开他,温珀尔就这么好。
她知道他们不缺女性队友,不缺虚情假意的朋友,唯有情欲和暧昧才是可能融入的最优选。
最可恨的是那些吐露真心的瞬间。
什么她只给他暗示。
她现阶段当然可以不对温珀尔干什么,那疯子正左右脑互搏呢,哪儿轮得到她暗示。
“只是想钓你而已”这几个字都强硬的写在她脸上了,偏偏还要用一种柔软的姿态塞给他。
此刻那家伙大概正蜷在温珀尔被窝里偷笑。她当然知道怎么同时控制两个人:在他这边控制不住的磨蹭腿心,用软嫩的双乳勾住他手指,转眼就能披着月光钻进另一个男人的床榻去喵喵叫,对着别人蹭来蹭去。
哪怕他现在就给温珀尔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又能怎么样?
毕竟最了解骗子的,永远是另一个骗子。
温珀尔确实对她有兴趣。
但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挑不出错。
她当然清楚可能会钓不动他。
但有什么关系?
温珀尔的面子够她蹦跶。
能行行,不行拉倒。
这或许就是她的态度。
跟钓一个无所谓的凯子似的。
他戚墨渊什么没见过?
被嫌恶得像块腐肉,
被跪拜得像尊煞神,
被惧怕得连他影子都绕道走。
各色的人多了去了。
偏没被这么
当个屁放了。
就这么轻飘飘的不把他当回事儿。
最可恨的是
她偏在他最懵的场子撒野。
调情?他字典里没这词。
脑子木了,身体却硬得发疼。
那坏家伙还在不远处喵喵叫。
蹭完他这个又蹭另一个。
尾巴翘得比当年炸他赌场的杂碎还高。
猖狂!太猖狂了!
她把他戚墨渊当什么呢?
还真像一个无所谓的凯子。
真以为有温珀尔罩着就能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