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住沈繁枝的腿,将她锁在身下,火热的阴茎从他裆部弹出来,没有任何前戏和抚慰,他找准穴口猛地长驱直入,重重挤进了沈繁枝体内。

“呀!”

嘤咛声清晰地传来,司岍觉得自己矛盾至极,一面觉得自己对沈繁枝这般逞凶作恶实为病态,一面又屈服于这短暂绚烂的偷欢。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就好比你明知是险途,还偏要孤行。罪恶感与占有欲膨胀交织,情欲凌驾在愧怍之上横流,所有克己复礼的教条全部抛之脑后。

那一刻,他劈开无数荆棘,掠夺顶峰的那朵玫瑰,但玫瑰却倏忽枯萎,霎时带走所有风花雪月的旖旎。他站在白茫茫一片中,被她用闭上的双眼狠狠推开。

如坠深渊。

“司岍!”

恍惚间,司岍又听到沈繁枝在呼喊他。

他倏忽惊醒。

却看到沈繁枝真的被他按在怀中,下身紧窒交合

他竟在睡梦中,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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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繁枝在司岍睡着后不久,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地爬起来,晨练。

她的生理时钟会比司岍晚1-2个小时,若不是因为宿醉不清醒,她也不至于懒到让司岍给她喂饭。

等她在宽敞的客厅练完基本功,才蓦地想起那天不是假日,而全勤外交官司岍先生竟然没去上班。

她蹑手蹑脚地凑近司岍,细细观赏他清隽温润的睡颜,不知看了多久,沈繁枝甜蜜地“噗嗤”笑出声。

昨天晚上的事,她全都想起来了。

早间困顿倦怠时,隐约有些记忆朦胧地回想起一些片段。现在望着司岍眼底那抹青色,沈繁枝自忖,她怕不是做了次艳鬼,榨干了司岍这个衣冠楚楚的小道士。

女上位还真是有点意思,看司岍那根本把持不住的猴急样儿,看来以后又多了个拿捏他的杀手锏!

至于内射嘛……

沈繁枝用指尖点了点司岍俊挺的鼻尖,双眸含春带笑,看不出半分恼意。她的手顺着他人中抵上他的唇峰,恶趣味地将葱白修长的手指探进他口中。

他的口腔潮湿温热,她一把手放进去,他就无意识地吸吮了一下。指节被柔软的唇舌包裹,这种奇异的触感激得沈繁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色情!

沈繁枝总算是领悟到,为什么那些限制级大片里,男女主喜欢相互用手指去挑逗对方了指尖的神经末梢确实分外敏感。

她抽出手,正要帮司岍把被子拉上去些,手腕被他猛地一拽,一个天转地旋,她就被熟睡中的司岍压在了身下。

沈繁枝还没回过神,司岍两腿间那肿胀勃起的硬物便直直插入她只有少许爱液的花穴中。

“呀!”

她有些疼,但昨天被他填满塞入大半夜,花径尚且保留着他那尺寸的扩张空间,能比以往更快适应他。

“司岍!”

她觉得他有些古怪,虽然猜到他该是梦里也在和她做少儿不宜的事,但他投入得过于忘情,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神情还有些恶狠狠的,比床笫间他要她要得凶猛时,戾气更重。

一连唤了好几声,软肉都被他戳到滋滋喷水了,他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

“吱吱?”他迷蒙的眼神,恍如还在梦中,“我……”

沈繁枝被他操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两腿自然地盘上他的腰部,脚跟沿着他尾椎骨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媚叫着要他继续。

“不要停、司岍!嗯……重一点!”

司岍早已只剩下遵从本能的挺动,沈繁枝说什么他都一五一十地照做不误。

就连有没有戴套,什么时候射给她,他都抛之脑后。

只剩下最直白的抽插、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