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令她的尾椎骨与他的囊袋距离更近,有种异样的酥麻感,从相贴处往上攀升,由外往内盘桓,刺激得内壁持续瑟缩,将两人的快感放大到了极致。
以往沈繁枝都是躺在司岍身下,亦或是被他压着随他胡来摆弄,今日她非要尝试骑位,也算是她首次主动探索性爱的奥妙,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一种突破性的发展。
沈繁枝前后左右,变幻着腰肢晃动的方向与速度,将他的欲望紧紧包裹在她的圈地之中,不严丝合缝不罢休。
“嘶!”司岍发出销魂的喟叹声,“吱吱,不要画圈!”
他有些受不了她猛然扭腰的举动,敏感的头部戳到了她藏在深处的软肉,水花四溅,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浇淋,亦是到了紧要关头。
“不行!”司岍蓦地想起,自己没戴套,沈繁枝又不在安全期,可不能不管不顾地射进去,让她吃事后药,“吱吱,快起来!”
沈繁枝从他一筹莫展的焦急中,窥出他的心思。
“我不要起来!”她毫不在意地趴到司岍厚实的胸膛上,然后故意撅起屁股,“我就要你射给我!”
话音落,花穴将他发胀的欲根重重一夹,司岍再也忍受不了蓬勃的射意,浓烈白浊的精液破门而出,刺激得沈繁枝也婉转着喉音媚叫起来
“啊啊!”
“吱吱!”
灵肉合一的快感,直击心房,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交颈喘息许久,方缓过神。
沈繁枝倦怠地阖上眼皮,就这么趴在司岍身上睡了过去。
司岍怕她不舒服,几次想抱她下来,可惜沈繁枝犟得很,就是不肯松开挂在司岍脖子上的手。司岍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个来回,最终还是败在不舍得压着她睡一整晚上,任由她小穴吸着他射完也半硬着、滚完床单更硬的肉棒,沉沉睡去。
19.旧日春梦(h)<玫瑰是我偷(高广坤)|PO18臉紅心跳
ドーナツ
19.旧日春梦(h)
第二天一早,司岍的生理时钟将他唤醒。
他被沈繁枝枕了一个晚上,半边身子发麻,抬首见她仍是睡意缱绻,一条长腿从他的腰上横跨过去,很是恣意。
司岍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两人皆是浑身赤裸,昨夜激情四射,连欢爱后的狼藉都尚未清理。
一夜过去,沈繁枝穴口上沾的精液都已经变成白色干涸的精斑,司岍晨勃的巨物上亦是有些粘腻的体液残余。
他还得赶着回大使馆上班,只好不顾是否会把沈繁枝吵醒,直接把人捞起来抱下楼,开了热水给她泡澡安神。
“唔!”沈繁枝在浴缸中悠悠转醒,“司岍?”
宿醉后的她眼神迷离,一副没睡醒的惺忪样。
“我要去上班了,”司岍站在浴缸外,用淋浴喷头快速清洗自己,“你别泡太久,等我到使馆了给你电话好吗?”
沈繁枝困顿地含糊应声,显然是将司岍的话当作耳旁风。
司岍简单打理好自己,一看手机时间还早,他便打开客厅的电视看早间新闻。七分钟后,门铃响起,他点的早餐送到了。他速速解决了三明治和红茶,擦嘴的时候唤了声沈繁枝,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浴室内一片寂静,司岍不放心地折回去,却见沈繁枝无知无觉地睡在浴缸里,水面都快淹过鼻息了。
司岍被她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水都放掉,然后给她擦干身体,扛上楼。司岍实在是不放心沈繁枝,就打算跟上司请假。
上司却说,“司岍,你没来多久就升任随员,周围眼红的人可是盯着你一举一动的。临时请假容易落人话柄,你想清楚。”
司岍权衡了下利弊,还是很抱歉地对上司说,“真的不好意思,事出有因。”
而沈繁枝无疑就是那个“因”。
司岍上楼继续照顾沈繁枝,她沾了床就不肯动,他索性在床上给半梦半醒的她漱口洗脸,还给她喂了一个煎蛋半份沙拉,外加一杯蜂蜜水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