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主人不在的时候,小狗又背着偷吃谁的鸡巴了?”

此话一出,长吉瞬间惊醒,这里是江浔的家,谁来过,来这里的人做了什么,肯定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或许不用问别人,不用想也知道,周驰简那头猛兽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流了些什么东西。

在游戏中,她这个下位者要绝对地服从上位者,自然不能够对他撒谎,长吉丧着一张脸,鼓足了勇气,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既心虚又羞愧,明明这段时间她是属于他的,但是自己却接二连三地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是,是周驰简……”

见江浔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她存着侥幸心理拽紧了他的裤脚,生怕他抛弃自己似的,紧张地解释,连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都顾不得擦:“可是主人,长吉是被强迫的,不是自愿的,长吉的心里只有主人,只愿意吃主人的鸡巴。”

话说完,长吉紧张地吞咽口水,她的脸颊烫得出奇,浑身黏糊糊的,在半年以前,打死自己她都不可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或许别人会觉得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可是偏偏江浔爱听,他笑了起来,那优雅俊俏的面容漾印在她的眼睛里,心底。

“还能吃得下?”

“吃得下的。”她连连点头,这种积极的态度取悦了江浔,将脚从她的身上移了下来,这对长吉是一个很好的信号,这表明,她的主人已经愿意宽恕她了。

江浔蹲下身,看着被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长吉,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然后盯着她两只被烙上别人印记的奶子看了好久,长吉被盯得不自在,主动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挺了挺腰,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像水球一样彼此波动撞晃了起来,她乞怜道:“主人揉一揉,好胀,好难受,给主人喝奶好不好。”

长吉这个人对于江浔来说是一个奇特的存在,他讨厌骚女人,浪女人,可是看到她发骚发浪他非但不讨厌而且兴奋了起来,看着那两颗凸起的乳头已经肿得不能再肿了,他捧起那两只奶子捏了捏,因为里面蓄满了奶水,又硬又胀,轻轻一拍,发出“DuangDuang”的声响。

明明还没做什么,其中一个乳头的乳眼已经挤出了一粒雪白的奶滴,他用力的捏了一下,一股散发着香味儿的白色奶水冲着自己的脸直直地射了过来。

为了迎合他,她特意挺高自己的上半身,像一个母亲喂自己孩子奶水一样,胸脯挺得高高的,两只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亲昵地将男人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江浔闻着她奶水的香气以及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两只手将乳房捧在一起,让两个红肿的乳头挨在一起,一口将它们都吞进嘴里,又吸又咬,她的胸大,同时吃两只奶子嘴巴着实倒不过来,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松手,像一只饿急了的野兽,又急又野蛮,没有章法地吸吃,牙齿磨着敏感的奶头,舌头不停地舔着出奶的乳眼,这种激烈的吃法让她有些受不住,很快,女人细碎的求饶声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小逼更是像失禁一样流水。

她被调教的很成功,稍微挑逗一下,她骨子里的淫荡就被释放出来,小逼里空荡荡的,甬道寂寞的竟然自己缩动起来,内心的渴望灼烧的她有些恍惚,迷迷瞪瞪的居然向他伸开了双腿,想要抬屁股用小逼磨一磨他,蹭蹭他。

饥渴到了极点,长吉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江浔却能够清晰地看见她发骚,腿伸得那么开,那张小逼迫不及待地张开一个滴水的小洞,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起伏呼吸的逼肉,红色的,被水泡的快要烂掉。

“主人,主人插插我,好痒,这里好痒……”长吉一只手揉自己的奶,一只手主动掰开小穴给他看,巴掌大的小脸通红,嘴唇微张地吐出银丝,狭长妩媚的狐狸睛饱含情动,活脱脱一副勾引人的模样,这就是平时纯情害羞的沈长吉。

江浔笑地扯住她的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即使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长吉拉开裤链,释放出他又粗又长的性器,还没为他舔,他就勃起了,她怔怔地盯着那个可以为她带来高潮的鸡巴,忽然心里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