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浔回来得很晚,推开门,长吉的身影率先闯进了他的眼睛,他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她,她应该是睡着了,轻轻地斜靠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有些意外,之前无论他什么时间回来,她都会坐在床上等着自己,打开门他就可以看到一张漂亮的脸冲自己笑,然后下来对自己嘘寒问暖,然后主动为自己递上一杯清水。

突然看到她等待自己睡着的样子,有些奇怪,但是并不讨厌。

江浔今天有些疲惫了,他向床的位置走去,弯腰拿起落在她身上的那本书《高考冲刺押题集》,她还真的倔强,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下竟然还想着刷题。

他在她看的页面上折了一个角,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这些天的相处,或多或少他给自己一些影响,而且这些影响越来越严重。

长吉给他的映象不算坏,只是有些奇怪,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和藕丝一样柔软,轻盈,但同样的,她和藕丝一样无论被折断拉扯多少次,再次受到破坏的时候还会有韧性和最初一样,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儿。

他有病,他理解,也认命,可是突然来了一个可以让他触碰,甚至渴望触碰的女人,这让他有些受不住,与其说她是自己的救星不如说她是一个妖孽,她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甚至可以让很多人为她“痴迷”,这种并不忠贞的行为不是一个好的救星,本身与他的“情感洁癖”相悖。

他讨厌她的不干净,可又离不开她的抚摸,肌肤,身体。

他也讨厌自己。

若是上天真的要让他成为一个怪物,又为什么又要让他和本身讨厌的“人”绑在一起。

江浔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他站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根漂亮的蜡烛点燃,然后将一根细长的,通体黑得发亮的蛇鞭随意地往手上缠了几圈,晦涩不明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她,她明明在等江浔,居然先睡着了?长吉迷茫地睁开眼,面前的那张脸逐渐清晰,她的笑还没扬起来就看到了那人手中的长鞭,脸瞬间白了起来。

要来了。

“今天行吗?”江浔戴上黑色手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黑色衬衫上的纽扣,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看似询问,实则是通知,他在向她下达命令,今天,他要。

“行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她绝对不能违背主人的要求,更何况只有听话的奴隶,贱狗,才会得到主人的怜惜和疼爱。

长吉听话地下床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红色的织锦地毯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长吉利落地将肩带拉了下来,纤瘦的骨背如蝶翼一样精致漂亮,只不过上面印着几道正在愈合的鞭伤,旁人见了或许觉得可惜,可是在江浔看来,她美极了,残破的蝴蝶,断翅的雀鸟,比一切无瑕的美玉都要美丽。

长吉已经跪好了,她熟练地抬起屁股将双腿打开,露出了鲜红的打着颤的阴唇,内心的羞耻让她觉得身上有些冷,控制不住地发抖。

“忍一下,可能会有点儿疼。”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冷漠又凌厉,下面的人已经不是人了,她变成了专属自己的贱狗,可以被随意奴役践踏的狗。

江浔抬起脚,黑色的皮鞋踩踏在她的腰上,用力一蹬,纤细的腰瞬间塌了下去。

“呼……”长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冷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每次等待鞭挞的时候,自己就格外的紧张。

江浔再一次觉得自己仁慈,毕竟没有一个主人教训不听话的小畜生会友善地提醒她。

为什么说不听话呢?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他轻笑着,眼底却冷漠到可怕,主人在外辛勤地工作,小狗在家里不乖乖地等他回来,却不知廉耻地吃其他男人的鸡巴,还真是淫荡。

手中的鞭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品尝美味的食物了,江浔扬起胳膊,声音低沉嘘了一声:

“别乱动哦。”

长吉点点头,即便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