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他不高兴,明明是小时候什么都记不清,但她却清晰地记得夏执野生气的习惯,不说话,搭着眸,让她哄,他的心思敏感,人又傲娇,说实话她觉得夏执野有时候挺像小说里的作精大小姐,等着让人哄。

他那么好,她愿意哄,只不过,谁惹他了?

长吉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左思右想,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反倒是裴砚给自己发了一张照片,一盘不是很精致但是摆放用心的动物小饼干,看样子是他做的。

她刚要回复,对方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文:还是热的。

看样子是刚拍的,头发有些凌乱,鼻尖上还有汗珠,他好适合蓝色,蓝色的小熊围裙衬得他好可爱,像小狗一样。长吉傻笑,忽然看到了他抓着饼干的手,手背红了一片,应该是烫的,他受伤了。

心里忍不住地泛起一丝心疼,她刚要询问,门忽然被踹开了。

手一抖,手机落在床上,长吉快速回头,瞳孔瞬间缩小,看着那张野性的脸,压迫感的步伐,她哆嗦着唇,往床里边退了两步,她第二讨厌的人回来了。

周驰简二话不说,看见她躺在床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单挑了下眉,很意外吧,一周后才回来的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肯定吓了一大跳。

只不过她过得不错嘛,头发浓密有光泽了,胖了一圈,不再是干巴巴的了,更白更软了。

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将床上的人抱起来箍在怀里,坚实的肌肉卡在她的脖子下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文着文身的手臂已经伸向了她的衣服里。

“胖了。”

“等等,等等。”

膝盖顶开她的腿有意无意地磨着,手掌隔着内裤揉搓她的屁股,长吉想挣扎,但浑身使不上力气,在他的怀里,她就像缩小了半圈的关节娃娃,任他摆布,怀里的人好说歹说让他住手,说这是江家,江浔会生气,可这些话跑进他耳朵里全成了挑衅,江家又如何?就算大街上,他想他就要。

长吉欲哭无泪,睡裙被剥下丢在地上,内裤也被扯下来揉成一个放在她脖子上。

看着她哭哭啼啼红着脸的样子,周驰简拉开裤链,放出了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捅进她哗哗流水的小洞里。

“逼水更骚了,你能闻见吗?”

“呜呜呜…能…能……”

周驰简在床上一直很粗暴,两条腿被他强行摁在她头的两侧,眼部和屁股悬空,这种姿势完美地能看到她的流水的小逼和绯红的脸。

肉体和淫水碰撞的声音格外大,长吉又疼又羞耻,她呜呜呜哭着,一边哭一边往外滋滋冒水。

“沈长吉,你尿了。”周驰简用手掌按住她的阴阜揉来揉去,上面细软的毛发被淫水溅湿,粗粝的指腹捏磨着她的阴蒂,刺激她身子不停地抖,长吉又喘又颤,她不敢看周驰简的眼神,只能闭着眼摇头。

“是吗?”周驰简轻笑,按住她腹部凸起的柱状猛然一顶,长吉猛然睁大眼,被抓的双腿紧紧绷直,子宫仿佛被挤压一样又酸又疼,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周驰简将鸡巴往外抽出一寸,清透的淡黄色液体贴着肉棒和穴壁滋滋地往外冒。

“看,尿了。”他呵呵地笑,伸出一根手指沾上了她的尿液,舔了舔:“比之前还骚。”

“变态。”

“又不是第一天,装什么纯情,你的逼越来越会吸了。”

“呜呜呜……”

“别哭了。”周驰简抓着她的小腿,俯身舔了舔她包着纱布的地方:“一直这么爱哭,他们不觉得你烦吗?”

“变态……”

“好了好了,我是变态,不过沈长吉,接下来你要和我这个变态待一周哦。”

“元宵节,和我去看花灯。”

鸡巴在她体内快速的挺动,长吉晃着身子,尽量地让自己放松减少痛苦,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见她没理自己,周驰简直了直身子,看着她浑圆沾满逼水的屁股,顺手就给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