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修士终其一生卡在六阶进不得天位?又有多少修士突破天位武宗后不能寸进?
眼见着云界顶尖的那几位同辈都已经陆续突破七阶,宗守这一年多来却是不紧不慢地研习灵法。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短板先前被金不悔那厮狠狠嘲笑过一顿,让他有些气不过罢了。
可喜的是苍生道似乎是终于发觉还有个流落在外的二代嫡传,一年来也提供了历练场所和住处,虽然还是无人指导,但总之是让宗守找到组织有了些归属感。
身为一国之主,是不好明目张胆对外宣称归属势力的――特别如今苍生道声名狼藉基本和邪道无异,大肆宣扬简直是在找死。故而宗守用了前世之名再加以易容,塑造了“谈秋”这个身份。此法虽妙,但也让宗守时不时就得两头跑,稍嫌麻烦。
不过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云界六绝剑”的称号他一人就占了两个,“剑皇谈秋”第二,“妖剑宗守”第五,前者是因为与公子绝欲一战成名,后者则是因为执掌了九九龙影和惊云神灭剑意。
不过现如今掌握惊云神灭的不止宗守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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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这具躯体温润如玉,如蛇般柔软的身段与自己缠绵,耳边萦绕着的是纵欲餍足的吟哦,这是真正的尤物。
但他没有沉迷。
一开始时,他也曾痴迷于这人淫荡又带着青涩的身体。似乎每处都是敏感带,每次的探索爱抚都会带来可爱的嘤咛,内里是和青涩的外表全然不同的热情,樱唇里吐出的永远是温温软软的吟哦。勾得他一时只会挺着腰朝里?H,为了让他舒服,也为了自己爽。
可明明只算得上数面之缘,为什么呢?
“呜,飞白兄~”这声音柔软得像猫儿一样,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越,手指轻轻柔柔拂过他的脸颊,“总觉得你啊,有些不上心呢。”
眸子里是长久不退的和熙春意,此刻带了点委屈:“是孤里面…嗯…不舒服吗?”
严飞白一怔。
又在勾引了。
但身体还是忍不住,想要顺应这人的要求大幅动作起来。
重重顶上一处软肉,得来一声预料之中的惊喘,这是他一开始就手把手示范,并明确表示想要被狠狠照顾的地方。
这人一开始的骑乘太过惑人,瀑布般的墨发勾勒出白皙如玉的身形,随着上下震颤微微凌乱,目光低垂之时似是在怜悯,更有着不加掩饰的温暖水意,达到极致时猛然后仰,浑身都紧绷着,在他眼里那就是只已经烂熟的蜜桃,任意的作为都会让这人泌出汁来。
以至于之后很长时间里,他都在挺着腰狂干,想要看看这人更情动痴迷的媚态。
但后来,就越发的不是滋味。
他剑心通明,自是知晓。
这个人,瞳孔里倒映的只有他,但分明看的不是他。
又或者说,眼里根本就没有他。
从始至终能让这人迷乱的,并不是严飞白这个人。
沉默迷茫了一瞬后,深深埋进这人体内,感受着内里出奇柔软的服侍,将存了许久的元阳泄出,自此脱离处男称号。
两人抱在一处缓缓喘息着。长久不退的余韵萦绕许久,让严飞白眼前有些模糊。他蓦地直起身来,朝少年有些汗湿的额上附上一吻,得到的却不是自己预想中的回应。
“多谢款待。”少年明媚地笑着,眼里是柔水般的春情。
严飞白有些挫败,遂起身穿衣。这场性事本就是巧合,他也没理由在乾天久留。如今得了惊云神灭,自是要回宗好好研习一番。
正这么想的时候,后颈上忽然什么湿软温热附了上来,只停留了一瞬,但绝对留下了吻痕。
“飞白兄的味道很好,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再来一次呐。”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为何迟迟未入七阶?”临行前他踯躅地开口。以这人的才能,是不该比自己慢的。
“连飞白兄你也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