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望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此时?他同徐淑敏在?一起,那么裴延年会不会将他从牢里捞出来。他不贪心的,像江叔名?那样流放也?成。

裴策洲又算什么东西,最后不还是裴延年做主!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落地之后就立即生根发芽,在?见到徐淑敏站到树荫下?时?,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淌过暗河之后,他还特意在?暗河里搓洗一番。毕竟徐氏就爱自己?的这副皮相,收拾好看?点两个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哪里需要这样东躲西藏。

江仲望美滋滋地想着,回到土地庙之后,发现女子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

她双手和双脚分别用麻绳绑着,即使这样仍旧不死心,将双手间的麻绳抵着台阶的边缘来回拉扯。

“没有用的,这两根麻绳里还掺了牛筋,轻易是弄不断的。”江仲望走到她的身边,自认为潇洒地撩起快有一个月没洗的长?袍缓缓坐下?,将女子一把抱进自己?的怀里,“再说了,你废这力气做什么。我们原本就是夫妻,难不成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徐淑敏眼眶一热,咬着牙没掉眼泪。

江仲望却心疼起来,贴上她的脸,“你这是干什么,我现在?愿意回头全身心地守着你一个人,难道还不好吗?”

“等回去之后,你去同初初说,让她去找镇国?公?替我疏通疏通关系,让我们一家三口团圆。你只用再帮我这一件事,让我度过目前的难关,日后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你就不能放过她吗?这是谋反,是死罪!”

“什么谋反,我也?和叔名?一样,遭受蒙骗而已。”江仲望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地往下?,“淑敏,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男人身上那股洗不掉的酸臭味飘散来,耳垂被黏腻的东西糊上,如同毒蛇的粘液。

徐淑敏心底生出一股恶寒,身体极力地朝着旁边躲去。

“你在?躲什么!”江仲望直接被这动作给刺激到,按着她一侧的头颅将人按回来,“从前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现在满足你了,为什么还要躲?!”

说着说着,这段时间的不如意都爆发出来,他面露狰狞地嘶吼着:“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我这段时间过得有多惨。”

此时?的江仲望已经不能被称呼为人,而是一头单纯的禽兽,朝着弱小者发泄自己?的不满。

徐淑敏被吓得浑身颤抖,哽咽着说:“没有,你到底想要什么,收手吧!”

“我想要长?长?久久地同你在?一起……淑敏,我很想你……”

说完之后,他就完全不顾女子的挣扎,将人压在?身下?,嘴里胡言乱语着:“你瞧瞧,我是真的想你……”

黑暗中?,男人喷洒在?肌肤上的气息都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徐淑敏哭喊着,推搡着,拒绝着他的动作?,但是这点儿力道在?男人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手段。

于是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撕扯开她的衣服,亲了上去。

滚烫的眼泪流出,到最后声?音都是嘶哑,以至于都开始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和离都不能彻底摆脱这个男人?

正在?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时?,破败的寺庙大?门?被人猛然踹开。

巨大?的响动吸引了江仲望的注意,他本能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裴延年见到里面的场景,往前的步子就慢了下?来,项平生率先从后面走进来。

他向来都是温和的一个人,此刻阴沉着脸,三两步走上前直接将面前的男人掀翻在?地。

徐淑敏闭上眼,无法想象自己?是怎样难堪的姿势。束缚的四肢被反绑在?身后,身体不得不往上仰着,衣裙敞开,做出一个与给与求的姿势。

她甚至不知道,比起江仲望的侵犯,被项平生见到如此不体面的一幕哪个要令她更为难堪。

可是很快,身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