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我刚刚好像看到姐姐把什么东西拌进去了......我的孩子......”
“你胡说!”姜蓉听猛地站起,胃里翻江倒海。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邢母指着她骂道,“毒妇!自己生不出,就想害我孙子?!”
“我们邢家怎么会有你这种蛇蝎心肠、心思下贱的东西!”
“来人给我打她!”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姜蓉听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邢母。
原来曾经她敬爱的这一家人,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我没有。”姜蓉听放下手,挺直脊背,声音冷得像冰,“你们没资格打我。”
“没资格?”邢母冷笑着,“你在邢家犯了家规,谋害子嗣,就该打!”
“家规?”姜蓉听目光扫过邢宴辞,“邢宴辞,你也觉得是我?”
邢宴辞搂着瑟瑟发抖的俞欢欢,看着姜蓉听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姜蓉听简直要气笑了,单她俞欢欢一句话,证据就确凿了?
“欢欢和孩子要是有事,你难逃其咎。”
邢宴辞他抬头,厉声喝道:“来人请家法,教榕小姐学学邢家的规矩。”
6
两个高大的保镖应声而入,面无表情地钳制住姜蓉听。
“邢爷,我好怕。”
俞欢欢依偎在邢宴辞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抬头间,看向姜蓉听的眼里却飞快掠过一丝恶毒的快意。
这哭声彻底点燃了邢宴辞的怒意。
“按住她!”他声音森寒。
一根浸过桐油、韧性十足的藤条,被恭敬地捧了上来。
“邢宴辞!”姜蓉听奋力挣扎,手腕被铁钳般的大手捏得生疼。
“你混蛋!你凭什么?!”
“凭什么?”邢宴辞接过藤条,一步步逼近。
他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我以为你是个温柔懂事的,不曾想你心肠如此歹毒。”
“我早说了欢欢不会威胁你的地位,你却谋害我的孩子。”
他眼中没有半分往昔情意,只有被触怒的冷漠:
“那我便教教你规矩,希望你能乖一点。”
“啪!”
第一鞭狠狠抽在姜蓉听背上!
单薄的衣衫瞬间裂开,皮开肉绽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她死死咬着唇,咽下所有惨叫。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毫不留情地落下。
撕/裂的痛楚从背部蔓延至四肢百骸。
冷汗瞬间浸透全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姜蓉听被迫跪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痉挛。
保镖的力气大的如铁牢,让她动弹不得。
邢母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带着解恨的快意。
俞欢欢则缩在邢宴辞身后,假惺惺啜泣着,眼神却闪着得意。
姜蓉听的意识在剧痛中浮沉。
灵魂飘荡时的场景再次涌现
病床前,邢宴辞高大的身影带着颓败,看上去有几分破碎。
他眼眶通红几乎哽咽:“听听,我求求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邢母握着她的手,老泪纵横:“蓉听啊,你是宴辞的命啊!”
“没有你他可怎么办?妈求你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