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所有的设施都经过层层检查,不存在质量不过关的情况。
只可能是有人故意破坏。
周家在S市权势只手遮天,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身后有个女人慌乱中谁狠狠撞过来,强行分开她和周怀瑾。
江晚还没站住脚,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熟悉的雪松气息钻入鼻腔。
“陆昭辞,你干什么!”
“跟我走。” 他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带着偏执,“你是我的,别想逃开。”
放开我!” 江晚挣扎着去踢他,婚纱的裙摆被桌椅缠住,动弹不得。
黑暗中,她听见周怀瑾焦急的呼喊。
“江晚!”
那声音很快被更混乱的嘈杂淹没。
陆昭辞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出人群,手心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周怀瑾!” 江晚在他掌心下呜咽。
陆昭辞听见她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20
他冷哼一声,直接打横抱起江晚大步离开。
不知被拖拽了多久,冰冷的夜风突然灌进领口。
江晚被塞进一辆车的后座,车门 “砰” 地关上,隔绝了身后所有的声音。
陆昭辞压在她身上,用力扯掉她的头纱。
在他的手伸向胸口想扯开婚纱时,江晚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指甲毫不留情掐进他的手背。
“陆昭辞,你这是绑架!”
陆昭辞手背很快渗出血珠,但他像感受不到疼一样,眼睛仍然死死盯着江晚。
“是又怎样,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碰。”
他把江晚绑在副驾,一脚踩下油门。
车窗外,宴会厅的灯光越来越远。
车一路向北,窗外飞逝的路牌,从 “S 市界” 到 “A 市欢迎您”。
江晚的心脏一点点沉下去。
“你到底想怎样?”
她的声音沙哑,手腕被勒出红痕。
陆昭辞侧头看她,眼底的疯狂退去些许,只剩下偏执的温柔。
“我们重新开始,我可以把陆氏转到你名下,你想弹钢琴,我给你建全世界最大的琴房。”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抚摸她的脸侧,“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江晚闭上眼没有回应,不想再去看他。
原来这个男人到最后都不明白,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了头。
车停在陆氏别墅的车库时,天刚蒙蒙亮。
陆昭辞抱着她走进客厅,水晶灯亮起的瞬间,江晚看见满室的白玫瑰,和周怀瑾婚礼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每一朵的花芯里,都插着细小的微型监控。
“我说过,他能给的我也能。”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声音轻柔得像梦呓。
她的目光穿过陆昭辞偏执的脸,望向窗外 A 市灰蒙蒙的天。
她忽然有些想周怀瑾了。
A市是陆昭辞的地盘,周怀瑾找到她应该有点困难。
而此刻的半岛酒店,周怀瑾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助理递来监控录像,画面里陆昭辞的车正驶向高速,车牌号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备私人飞机。”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去 A 市。”
无论陆昭辞把她藏在哪里,他都要把她带回来。
毕竟,他欠她一场完整的婚礼,欠她一句被打断的 “我愿意”。
......
陆昭辞把别墅里里外外都装上了监控,每个门都派人看着,就连窗户也装上了三层防弹玻璃。
江晚被困在这里三天。
这三天,陆昭辞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表现地像个贴心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