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娘们,还敢扇我?要不是看凛哥的面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一个破乞丐,敢和雨涟作对,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们说,等下那几条狗不会把她啃得渣都不剩吧?”

......

阮星渔疼得蜷缩起身体,剧烈的痛苦弥漫四肢百骸。

那群人无所谓地把一盒盒食物倒在她旁边。

阮星渔新换的裙子顿时变得脏污不堪。

“你们出身显贵,就能这样肆意糟践别人了吗?”

嬉笑声瞬间传遍了旷野,男人蹲下身拍了拍阮星渔的脸蛋。

“糟践?一个乞丐,还有脸谈尊严?!”

说罢,男人一把薅住阮星渔的头发砸在地上。

“想吃吃个够,我可不是凛哥,不吃你这套!”

阮星渔脸上破了皮,渗出血,她拼命挣扎。

一旁,有人架起了摄像机。

“必须全程录像,给雨涟看看,她不是最期待了?”

几人让保镖剪断了绳索后,便悄然离开了。

几条狼狗发疯般扑到阮星渔身上,饿了几天,它们早已饥肠辘辘。

阮星渔惊恐地往后爬,可双腿无力,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几条野狗把阮星渔身上咬出无数个血窟窿,她没了知觉的双腿再次鲜血淋漓。

就在阮星渔以为要命丧于此时,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她猛地抬起头。

7

医院监控室,段知凛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几人殷勤地围在他身边,看的津津有味。

屏幕上,狼狗疯狂嘶咬着阮星渔,她拼了命地反抗,却像极了垂死挣扎。

段知凛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呵笑一声。

“真没长进,看着点,别弄死了,我留着她还有用。”

野狗露出獠牙大有咬断阮星渔胳膊的势头,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野蛮如兽的男人拖着铁链冲了出来。

调笑声戛然而止,段知凛倏然坐直了身体,眸光紧紧盯着屏幕。

顾离犹如地狱里爬出的修罗般可怖,他在和狼狗的打斗中,生生将铁链挣脱断了。

那条嚣张欺负阮星渔的狼狗被打的血肉模糊,另外几条狼狗顿时偃旗息鼓,夹着尾巴害怕地后退。

顾离跪坐在阮星渔身边,用舌尖轻舔阮星渔的伤口,像是在虔诚地亲吻珍宝。

段知凛满脸怒意,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将屏幕一角砸得四分五裂。

“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奴隶找出来,剁碎了喂狗!”

宋雨涟依偎在段知凛身边,纤纤玉指指了下顾离。

“知凛哥,他挨了这么多鞭子,伤口怎么没了?”

她的语气透露出狂喜:“该不会是什么特殊体质吧?!”

她在国外研究所上班,对科研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

段知凛薄唇轻启,残忍而冷酷:“那就把他抓来,做你的实验体。”

......

阮星渔的皮肤因顾离的动作而激起战栗,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逃跑时机,她一把攥住顾离手腕,“快走。”

顾离打横抱起阮星渔就要跑。

“啪!啪!啪!”

段知凛颀长的身影出现,他不疾不徐地鼓着掌,像是看了一场好戏。

“精彩,一个自身难保的蝼蚁,居然还妄想拯救别人。”

他抬手示意,保镖们会意,凶狠地冲向顾离。

顾离将阮星渔放到安全的草丛里,挡在她前面,发疯般迎了上去。

几个保镖很快被他打趴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人,他们拿着电击工具攻击顾离。

顾离身体一僵,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保镖们趁机对着他拳打脚踢。

阮星渔目眦欲裂,她拖着废腿,拼命朝顾离的方向爬过去。

一只皮鞋毫不留情踩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