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赶到冰场,看见两人吻的专注,脸上顿时浮现怒意。

他大步流星冲上前,猛地推开贺宴浔。

“阮星渔,你竟敢背叛我!”

15

贺宴浔阴鸷的目光掠过段知凛,讽刺地勾起唇:“背叛?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星渔?”

段知凛冷笑:“好啊,亏我天天担心你,你和奸夫倒是逍遥自在!”

一旁的保镖冷哼:“大胆,敢对贺总和阮小姐不敬!”

听见‘贺总’两个字,段知凛脸色一变,贺姓的名门望族只有一家,是段家望其项背的存在,且贺家人早年移居海外。

阮星渔怎么会和姓贺的扯上关系?

贺宴浔蹲下身换掉了阮星渔的滑冰鞋,她瞬间轻松了起来。

阮星渔心知肚明,段知凛阴晴不定,迟早会追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

她以为见到段知凛,自己会愤怒,可真正站在他面前,有的只有平静。

或许,她本来就不爱段知凛,从前为了活命讨好他,一旦脱离他,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段知凛,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段知凛暴戾的眼眸紧紧盯着阮星渔,尤其是在看见她灵活的双腿后彻底愣住。

看来她根本就没有残废,一切都是为了离开他设下的谎言!

阮星渔不再是依附他的菟丝花。

他失控地抓上阮星渔的肩膀,“跟我回国,谁准你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贺宴浔护在阮星渔面前,冷冷开口,“滚开,星渔也是你能随便碰的?”

段知凛立刻被保镖制服,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渗出血迹,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席卷了他。

贺宴浔踱步到段知凛身边,垂下眼,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折辱星渔五年,视她为玩物,如今星渔已经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段家企业虽然遍布国内,海外就算有分公司,也远不及贺宴浔的势力范围。

段知凛努力想挣脱保镖桎梏,“你算什么东西?我和阮星渔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贺宴浔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像他过去无数次对待阮星渔一样。

他语气像是恨不得把段知凛千刀万剐。

“我和星渔自幼青梅竹马,星渔是我心尖尖上的人,你玩弄星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和星渔两情相悦,是我之前没有看清,这次来找她,就是想重新开始!”

阮星渔冷淡看着他,“段知凛,你要点脸,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贺宴浔拿起保镖递来的鞭子,一鞭抽在段知凛背上。

“星渔,你先回家,这种人,交给我解决。”

话音刚落,又一鞭落在段知凛身上。

段知凛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伸出手指死死捏住阮星渔的衣角,心有不甘,“阮星渔,如果你把我对你做的一切都讨回来,能给我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机会吗?”

阮星渔低下身,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顾离死之前我也求过你,你只顾和宋雨涟寻欢作乐,怎么我一走,你就非我不可了?呵,你的爱真廉价。”

阮星渔说完,不顾段知凛的嘶吼,转身跟着司机走了。

段知凛刚要解释,贺宴浔又一鞭子落下,专门朝他腿上打。

贺宴浔平日里不苟言笑,气场强大,但从不会用这样偏激的方式处理问题,可他脑海里满是阮星渔被打的惨状。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段知凛的所作所为尽数奉还。

贺宴浔打了整整九十九鞭,他将鞭子往边上一扔,对着几乎血肉模糊的段知凛道:“以后别再肖想星渔,她是阮、贺两家的掌上明珠,你一个靠折辱女人为乐的垃圾不配提她!”

“把他给我扔出去,以后不准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