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以为他还是接受不了同性的身体,心里一凉,“为什么?”
“感觉进不去。”
庄思年松了一口气,“可以的,我刚才做过扩张了,没问题的,你直接进来就行。”
“好吧,我试试,不行就算了,这地方受伤后果很严重的。”
“快点别磨蹭了。”
庄思年已经等得没有耐心了,他要的不是肉体的快感,而是一个仪式,做完就代表他们有了实质的关系,哪怕只有这一晚,他毕生的心愿就达成了。
赵蓝田何尝不在忍耐,那一额头的汗就是证明,他挤了半瓶护手霜涂抹在性器上,把龟头对准那一点,试着往里顶了一下,入口紧紧闭合抗拒着他的进入,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打算放弃,“不行,进不去,还是算了吧。”
庄思年急得眼泪直淌,不顾羞耻地抱住自己的大腿,高高抬起屁股,呈现一种卑微甚至有些低贱的姿态,“求求你进来。”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幅画面都会兽性大发,赵蓝田不是圣人,当下阴茎狠狠跳动了一下,恨不得立刻捅进去狠狠干哭他,让他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但这种欲望很快被心疼和惶恐淹没,他何德何能,值得高贵骄傲的庄思年为他放低姿态到这种地步,他把庄思年抱到自己腿上,一边亲吻他的眼泪,一边挤了护手霜在手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帮他扩张,“别急宝贝,你想要的都会给你的,我就在这儿呢,又跑不了。”
庄思年被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一哄,就没那么焦躁了,转而用激将法,“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你要是不想就不勉强了,反正有的是人想跟我做,哼。”
赵蓝田拿硬得快爆炸的性器蹭了他一下,“你看我的样子像不想吗,小笨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庄思年感觉他那根跟之前相比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在不安分地不停跳动,顶端分泌了大量体液,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脸色马上由阴转晴,笑嘻嘻地问:“懂什么啊?”
赵蓝田手掌轻轻扇了他屁股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坏宝宝。”
庄思年惊呼一声,“你打我屁股,我爸爸都没打过我屁股。”
赵蓝田听他嘴里说另外一个男人心里很不爽,虽然那人是他父亲,“这时候不要提别的男人。”
庄思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这老男人竟然自己吃自己的醋,可太有意思了。
“不许笑,严肃点。”
庄思年憋住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蓝田刚才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再让他叫他就不好意思了,他一开始没吭声,庄思年逼他叫,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叫了一声“宝宝”。
庄海明从庄思年幼儿时期一直叫他宝宝,等他大一些了才改口叫思年,不过有时候还会习惯性地叫他宝宝,庄思年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激动得热泪盈眶,差点忍不住告诉他,爸爸,我就是你的宝宝啊,你唯一的亲生的最爱的,即使失忆都没有忘记,还在一直苦苦寻找的宝宝。
但是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他还是忍住了,“再叫一声。”
“宝宝。”
“再叫。”
“宝宝,宝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