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被他的鼻尖拱得有些痒,“干嘛呢?”
“你身上好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庄思年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之所以有檀香味,是因为常年在卧室里点着檀香,时间久了,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檀香味。他小时候经常半夜惊醒,庄海明听人说檀香有助眠安神的作用,就在家里点上檀香,果然奏效,后来就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
赵蓝田闻着闻着眼眶又有点灼热,“我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庄思年很矛盾,既希望他想起来,又怕他想起来,“不是香水,是我房间里点的檀香,时间长了我身上就沾了这个味道。”
檀香赵蓝田也闻过,但是庄思年身上的跟他之前闻过的不太一样,多了一种清幽,还带着丝丝的甜,也许是混合了他的体香吧,“不一样,你身上的更好闻。”
“你要这么一直闻下去吗?”
赵蓝田有些赧然,继续向下亲吻他单薄的胸膛。
庄思年的皮肤白得像无暇的美玉,嫩得仿佛吹弹可破,他很怕一不小心弄伤他或者留下痕迹,所以吻得很克制,抚摸的力道也很轻,庄思年觉得不过瘾,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说:“用力,弄疼我,弄脏我,弄坏我也没关系。”
男人的欲望都带着一些原始的兽性,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想摧毁,赵蓝田也不例外,但强大的理智还是让他有所克制。
庄思年感觉他亲吻和抚摸的力道明显加重,但不会觉得粗鲁,而是像被一团热情的火包围,不用任何技巧,他的嘴唇、舌头和掌心的茧都让他疯狂,在他的爱抚下,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颤抖呻吟,当乳头被他含住吮吸的时候,他像虾米似的弹了起来,“唔……”
另一边的乳头也没被冷落,被他用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捻,庄思年幻想过庄海明在床上的样子,按照他一本正经的性格,以为不会有太多的技巧,万万没想到他花样这么多,不会是最近这些年历练了不少吧,一会儿得好好拷问他一下。
事实上,赵蓝田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性生活发生在什么时候了,他完全是出自本能,现在他终于承认他喜欢庄思年,喜欢得要命,所以他渴望占有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他都想染指,留下自己的印记,他从头到脚吻遍他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含住他的阴茎给他口交,像狗舔骨头那么殷勤卖力,并因此性欲高涨。
据说同性恋都是天生的,现在他可以证明不是的,亦或者,他对庄思年的喜爱凌驾于性取向之上。
庄思年的性经验少得可怜,仅限于自慰,因为天生精力不好导致性欲不强,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获得的快感有限,每次都像完成任务一般仓促敷衍,此时此刻,在赵蓝田高温湿润的口腔里,他体会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这种快感强烈到他拒绝不了,只能咬住手背尽量叫得不那么丢人。
不多时,他就感觉要到了,但他不想那么快高潮,因为每次射完他都累得像虚脱一样,他想保存体力和他尽情欢爱,于是艰难地喊了停,“不要了……”
赵蓝田第一次做这种事,以为自己技术不到家弄得他不舒服了,马上停下,“怎么了?不舒服?”
庄思年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那是快乐的眼泪,“舒服,我不想那么快出来,我想和你一起。”
“好。”
赵蓝田托起他的臀部抬高,庄思年意识到他要干嘛,吓得并紧了双腿,“别……”
赵蓝田无法判断他是害羞还是反感,“你不喜欢吗?”
庄思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太……那什么了。”
“太什么了?”
庄思年看到他眼里有一丝笑意,想不到一向正直的父亲也有坏男人的一面,不过这样更迷人了,“反正不行。”
赵蓝田看他态度坚决,就没勉强,打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太小了,看上去只有一点点,光看着就不太可能容纳自己,何况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要不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