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跳棋,这种棋有别于中国传统的象棋,适合多人一起玩,不限年龄。年后走亲访友的多了,这跳棋正好派上用场,也算多个花样了。
“姐,那咱是不是能赚好多银子呀?你快打开看看。”秦四弟听着这消息也高兴得很。
本来秦雅想着当着秦大山的面数钱不太好,可耐不住秦四弟在一边不住地催促,只好打开袋子,数了一回。
“三十两?这么多?”话刚出口,秦四弟又捂住嘴,小声说:“大山,你姥爷没给错吧?这比上次可多了不老少。给这么多你姥爷还赚钱吗?”
秦大山也不由压低嗓门说话:“错不了。不仅我姥爷、我舅有得赚,连我也分了不少。你是没见着我二婶那嘴脸,往日里她总爱拿我学徒的事嘲笑我娘,说我娘不该让我去学木匠,应该老老实实在家种地,省得每次秋收人手都不够,也不见回来钱。”
秦雅却只觉这俩人太幼稚,这几日家里人都忙得很,谁有心情跑这儿偷听。
送走飘忽忽的秦大山,秦雅就想和秦四弟商量商量劝陈氏的事。她刚一开口,秦四弟就说:“姐,你说我来个苦肉计怎么样?说不定娘一心疼,兴许就应了呢。”
炕稍的天冬却说:“要是你娘当真了,病了咋办?你爹准得揍你一顿。”
秦四弟这么一琢磨,也觉得天冬的话有道理。这几日陈氏好不容易愿意和他爹说话了,要是他给吓病了,他娘再联想起前段的事,又该生气不理他爹了。可除了这招,他也想不出啥法来,遂回头问天冬:“那你说咋办?我这头都快想秃了。”
“咱们就给娘打打感情牌。”
“感情牌?咋打?”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让你娘越来越想你,不舍得和你分开。要是不想和你分开,能咋办?跟你走呗。”天冬抢着说。
“屁大点孩子,懂得还真多。”被个五六岁的孩子给比下去了,秦四弟自觉有点难过。
“但这事年前就别提了,咋也得过个好年。”秦雅又嘱咐道,还有五天就过年了,过年就该高高兴兴的,不能总想这些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