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说了这句话,义父就不动了,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叫我回去睡觉。

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前,义父都在看着我,烛光照映下的忽明忽暗的脸,竟格外的温柔。

END

番外八 唯一的光

我为什么会把从前记得那么清楚?清楚得就像是刚才才发生的?也许,因为这些回忆,我才能慢慢理解快乐这东西罢。快乐是什么?是能让我由心底感到一切都很美好的东西。

九岁九个月二十八天。

风清,月明。

夜里尿急,于是起来上茅厕。

听到义父房里发出什么细细的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的声音来。

难道有贼?

再凝神静听,果然有声音。

不可能啊,我家里虽然是县衙当差的,却明明穷得打腊屁,何况义父身手了得,怎么可能有人不长眼睛摸上我家来?

于是屏了气,在心里念个蹑身术。

又在厨房门边上摸了烧火棍子。

我弓着身子摸到窗户底下。

伸出手,小心捅破窗户纸。

凑上眼,就着洒进房里的月光一瞧。

噗!

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我不是有意的。

义父竟然在很低声的念着谁的名字,一面弓着身子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急速滑动。

我被火烧了屁股一样,没尿了,赶紧回房躺着睡觉。

结果。

“三思,你到底怎了?”

“没……啥也没……”

“真的?”

“真的……”

“为何我觉得你躲躲躲闪闪藏了什么?”

“……没有……”

“难道背着我又犯病了?”

“不是……”

“那到底怎了?”

“我……我……我,我夜里没憋住,尿在床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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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十一个月。

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满地的死伤当中,我被打劫的强盗抓住了。

“把刀放下,叫你那些手下离远点,否则,老子宰了这小鬼。”

“放了他。”

“他妈的,没听到老子的话?”

我脖子突然就凉凉的痛。

“三思!”

“三思!”

“好,我们放。”

“伍头,你还楞着干什么?三思在他手里,你先放下刀。”

义父不动。然后脸皱起来。

眼里有精光,竟然有扭曲的狰狞感。

“别……你再过来,我就宰了他!”

脖子更痛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