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的大门时想起那段话,心里却感到很甜蜜。
她随手把钥匙搁在门边的矮柜上,脱了鞋走进屋。
谭谏严的家里十分干净整齐,他自己说是定点请钟点工来打扫,不过半夏无论什么时候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心想还是去他书房里打开电脑看看吧。
书房朝南,桌子正对着玻璃窗。桌子上有一摞书,都是些医学专用书。
半夏随手翻了翻,一页文件掉了出来。她捡起一看,远光医院几个字印入她眼底。她微微起了兴趣,想着谭谏严竟然还在这家医院任职。
那是一份医院的内部文件,但并没有记录什么重要事件。但她翻到最后时,却看到谭谏严的名字旁边是“乙方负责人”几个字。
她觉得好笑,这人真是在哪里都混得好,居然还是负责人呢!
后来谭谏严回来,她问他这事,谭谏严诧异她如何晓得。她解释说:“我在你书桌上不小心翻到的。”又问他,“你到底在里面是什么职位?”他嬉皮笑脸地回答:“董事会主席。”半夏一怔,目光巡视他的脸,沉声说:“不许开玩笑。”他正了正神色。他也不是有意要瞒她。他有点儿着急却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真的,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忙了吧?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你总是不问我忙些什么。我总不能突然告诉你这个,让你觉得我是在显摆吧!”他这样说也有他的道理。半夏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会不高兴,竟然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想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们医院以前还想挖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名医,咱们怎么能不拉拢!”他在她唇上一啄,“宝贝,既然你知道我在那家医院当老板,那就夫唱妇随,跟着我去怎么样?”他柔声想用糖衣炮弹攻陷她。她笑道:“给我什么好处?董事长的工资很高吧?是不是还有年底分红……”谭谏严笑呵呵地抱住她,说:“你男人我多赚点钱,还不都是花在你身上吗?我的就是你的。”这话真动听,他的就是她的,这主意不错。
谭谏严兴起,约半夏去看电影。两人站在售票厅里研究了半天,半夏说:“看这一部吧。”她手指的是一部文艺片。谭谏严看了看名字,笑笑说:“我去买票。”他转身去排队。等两人进场,电影开始,半夏看得津津有味,转头要和谭谏严说句话,却发现他昏昏欲睡。半夏佯怒,打醒他。他被她猛地一拍,瞪大眼睛,里面还有一丝茫然。
半夏诧异道:“你不是喜欢看文艺片吗?我这可是迁就你才挑的这一部。”谭谏严闻言只是觉得这话不着调,哼了声盯着她笑,“谁告诉你我爱看文艺片的?”说他一个大男人爱看这种拖死人不偿命的文艺片,简直是侮辱!
半夏一怔,他家有很多文艺片影碟,这会儿倒说不爱看了?
“你真不爱看这个?”“我从来不看这种电影。”他凑近她给她一个香吻,低声呢喃,“你也不爱看是不是?那正好,我们应该做点儿更有意义的事情……”电影院里很黑,他们俩要的又是情侣包间,谭谏严自然肆无忌惮得厉害。
可是他不爱看文艺片为什么他家里会有那么多文艺碟片呢?半夏好奇,是谁留下的呢?
半夏开始定期去远光医院会诊,病人很多,多是慕了她的名而又在她就职的医院排不上号的,因此她非常忙碌。谭谏严说得不错,半夏替他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