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看着放心靠在自己胸前的小女人,谭谏严唇边溢出一丝笑,看来骑马真是一项不错的运动。他眸光闪闪,忽然觉得眼前绿油油的草地真是优美。
杜炀的生日,半夏和程潜自然早早准备好,要和她一起庆祝。嘭的一声香槟酒被打开,幽幽烛火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杜炀跪在茶几前,双手合十,烛光映在她的脸颊上摇曳生姿,“完了完了,又老了一岁,还没有找到男朋友,嫁不出去了。”半夏和程潜听到她的话,都不由得笑了出来。程潜最先答话:“你要想谈恋爱,包在我身上。”他拍着胸脯保证,开始给杜炀介绍他认为好的各色男人。半夏看着打扮光鲜的杜炀,扬声笑道:“去相亲了?终于轮到你了!”杜炀瞪一瞪眼,说:“公司老板,三十一,未婚,无不良嗜好,家境殷实,品貌端庄。程潜真是好兄弟,把这么好的照顾给我。”可是这些无可挑剔的男人杜炀却个个都看不中。程潜不禁咂舌道:“泼皮猴,你到底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我以男人的眼光过滤过的人,没道理不好啊。”杜炀看着程潜一脸关切的表情,突然扭过头去,说:“算了,都没相中,还是我自己找吧。”杜炀感冒了,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
程潜摇一摇头,说:“女人就是难搞定,你自己找就自己找吧,我要去接曹莞了。妞儿,拜拜。”他大大咧咧地离去,只留下杜炀一个人坐在窗前。人感冒了真不舒服,鼻子不通气不说,还鼻涕很多,鼻腔里酸溜溜的,连带眼睛也潮潮的。
啊!怎么办?她好想哭啊。
程潜喜欢曹莞,程潜喜欢曹莞!她在心里不停地重复。她认识程潜的时候他已经心有所属。“杜炀你是猪,你喜欢的人也是猪。你不知道吗?暗恋是这世上最不可救药的感情!”她在心里暗骂自己。
“半夏,你都喜欢做什么?”谭谏严问她。
他们两个坐在谭家的客厅里。半夏在翻碟片,发现很多都是文艺片。她想了一会儿,回头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平时回家除了浏览网页就是看看电影,大多时候留在医学院做试验。”谭谏严哈哈大笑,说:“那看来我们两个都是忙人。”可不是大忙人吗!谭谏严多数时候是忙于工作的,他们两人很少抽得出时间见面,多是谭谏严打电话给她,偶尔她也会打电话给谭谏严。每次通话时,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繁忙。她有时候想,两个人都是医生,就算他比她有名气一些,也不至于忙成这样。
吃饭的时候,他电话响了,接起来就往走廊上走去。他说些什么半夏不知道,可那腔调分明是在处理公务。
半夏有一次笑嘻嘻地问他:“你该不会是也在外面做什么兼职吧?”但她实在不觉得他有这个必要,钱是重要的,可也犯不着为了挣钱把自己累死。现在每期有谭谏严的医学节目她都会准时收看,看到他在上面和主持人谈笑风生却掩不住疲倦的面容都会略略地心疼。
谭谏严痞痞地回答她:“我兼的职可多了,不多赚一点儿钱,怎么把如花似玉的老婆娶回家?”他说这句话时双目蕴含深意。半夏的脑袋嗡嗡作响,脸一阵发烫。
谭谏严显然看得出来,没有放过调笑她,“脸怎么红成这样了?是冷气不够吗?”她笑着打过去,他嗷嗷叫着躲开来。有时候她气急了,他却总是很灵敏,怎么也打不到他。于是她索性把脸一横,冷冰冰地看着他说:“谭谏严,你是真的不让我打?”这时候他学乖了,便老老实实地走过来抱着她,哄着她:“你要打就打,我任你打,任你骂,好不好……”这时他们交往已有半年。
北京的夏天很热。半夏走出医院大楼,还没有到停车场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她坐进车里开足冷气,打电话给他:“你在做什么?我今天的事都处理好了。”谭谏严好像正跟同事讨论病人的病情,压低声音回答她:“你先去我家,我一个小时后就回去。”谭谏严早早就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半夏。杜炀当时就羡慕地称赞他:“这个男人不错,这会儿就肯交出钥匙,将来你们结婚了,财政大权也是要交到你手里的。”半夏当时笑她想得太多,这会儿自己拿钥匙打开谭谏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