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体外,画面淫荡得一塌糊涂,邢放撸动着再度勃起的肉棒,握住龟头,埋了进去。

初梨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呜……不要……小逼被肏烂了……”

嘴巴说着要被肏烂了,小逼却紧紧咬住少年的鸡巴,肉腔密不可分地绞紧包裹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邢放眼神闪烁,他真恨不得狠狠肏烂骚老婆的小逼,把她肏到怀孕,大着肚子只能和他奉旨成婚。

然后他就可以用婚姻和孩子,留住饥渴又淫荡的骚老婆,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殴打那些勾引他老婆的野男人。

少年抬起头,对老婆总是低眉顺眼、乖顺粘人的少年,眸中射出野心勃勃的光芒,“血缘是你们的羁绊,却也是你们的枷锁。”

“你敢和她结婚吗?你能和她结婚吗?你不能,而我却可以。”

“其实你心里嫉妒我嫉妒得发疯吧,可是你无能为力,因为你甚至满足不了老婆的欲望,你更控制不了老婆的思想和行为。你只能像条护食的狗一样冲着我一通乱叫。”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坚不可摧,我根本就不可能插入。”

“可事实呢?我不仅插入了,我还插了很多次、插得特别深。”

少年粗硕的性器埋在初梨湿滑泥泞的肉腔里搅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旖旎又色情。

邢放笑得无比张扬,眼底却暗含着不可言喻的苦楚,“承认吧,死装哥。”

“与其在这里对我大放厥词,不如用你那废物鸡巴多出几分力,毕竟再过几年,你就痿了,纵然有心也无力。而老婆却还是这么贪吃……”

不知想到什么,邢放话音一顿。

二人同时看向摇晃着大屁股一脸意乱情迷的初梨,那一瞬间他们达成了短暂的共鸣。

伴随着年轻的增长,他们的体力逐渐就会跟不上,而初梨却一直这么淫荡又饥渴,届时指不定又跑去偷吃哪个小奶狗。

二人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还没出现也不存在的假想敌掐死才好。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分心斗嘴,卯足了劲儿伺候骚老婆。

可怜的小逼被肏成了一枚椭圆形的小洞,紧致的逼口碾压着两根不分伯仲的大肉棒,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把初梨肏得淫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