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是亲姐弟?

邢放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他灵光一闪,张口便道:“不容我插入我也插入多回了。”

“况且我比你年轻,鸡巴比你大,体力更是比你好,插不了两次就要喝伟哥的废物男人,还是别在这里大言不惭。”

少年挺着健壮硬挺的性器,重重在那肥美多汁的小逼里捣进捣出,不断榨出丰沛湿滑的淫液,与初榆一前一后地肏弄着早就被操得失去理智的骚老婆。

初梨张着红润的小嘴,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泪眼朦胧地歪倒在二人之间,两具年轻炽热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凶狠捅在她最娇嫩敏感之处,层层破开紧致的媚肉,凿进娇嫩的宫口,内壁敏感的骚点不断被顶弄刺激,初梨捧着肚子,爽得浑身战栗。

初梨大脑一片昏沉,只听得见加速的心跳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每时每刻都被亲生弟弟和年下弟弟年轻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填满的感觉让她满足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快感层层叠加。

尖锐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初梨敏感的神经,初梨吐着绯红的舌尖,失神地贴住少年,软舌来回扫弄邢放线条漂亮的嘴唇,轻轻吮吸着,如同她骚穴深处那张脆弱娇嫩的小口饥不择食地嗦吮着少年那硕大的龟头。

初榆看得目眦欲裂,心底郁气越浓,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深。

初榆眼底猩红一片,憋着气凶狠肏了百十下,肏得初梨失声尖叫着泄了好几波,直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粗壮的鸡巴在亲姐姐骚穴内胀大了几分,囊袋微微抖动着,跳动的大龟头狠狠肏开宫口疯狂爆浆。

“呜哇!”

初梨被烫得浑身一颤,盈润洁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小逼不断收缩,汹涌的快感猛烈而迅捷地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她颤抖着抽泣着,大股大股的骚水失禁般喷出,两个肉棒都堵不住,淅淅沥沥淌了一身。

邢放也被吸得受不了,他赶在射精的前一秒猛地拔出,抵住初梨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狠狠射出大股白浊,浓稠的液体溅在挺翘的乳峰上,衬得那布满吻痕的一对大奶越发淫靡。

邢放喘着粗气,对初榆怒目而视,“你们可是亲姐弟!你就不怕她怀孕吗?”

初梨允许他无套插入,却不允许他内射,说不好清理,乖狗狗邢放只能乖乖体外射精。

可初榆却可以不受约束地内射,初梨毫不抗拒,她甚至无比享受。

这天壤之别的区别对待让邢放嫉妒得犹如心脏被一万只毒虫啃食。

他可以不内射,这是初梨的命令和意愿,他会遵守也会尊重。他只是心酸,另一个人不被约束,拥有着他所不被给予的特权。这好像在告诉他,在初梨心里他真的只是一个呼之即来的玩物,没有任何分量。

初榆捧住初梨汗水淋漓的潮红脸蛋,留恋地吻着那被泪珠浸湿的睫羽,随口道:“我早就做了结扎,我怎么可能让姐姐承担意外怀孕的风险。反倒是你……”

初榆薄薄的眼皮一撩,对初梨总是笑意盈盈温和无害的狗狗眼里,看向邢放时,却是装都懒得装的满满恶意,他讥笑道:“还在找家里伸手要生活费的穷学生,别说结扎,你连公开和姐姐的关系都不敢吧?既懦弱,又无能的废物,你可配不上她。”

初榆低头吻住初梨香气四溢的红唇。

这世间,只有我能与你相配。

邢放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握成拳。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没关系,没关系。他早就知道,自己只是老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是老婆疏解欲望的玩具,是老婆闲时消遣的小狗。

他无比清楚,他全盘接受。

老婆为什么不和别的小狗玩?

老婆为什么偏偏和他玩?

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老婆心里有他!

这就够了。

“你在嫉妒我。”

邢放眯了眯眼,一语中的。

邢放掰开骚老婆糊满浓精的小逼,不断有白浊被透明的淫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