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按捺下不满,缓缓增加手指,刺入紧致的花穴或深或浅地抽插着,捅得被肏红的小逼汁水淋漓,发着颤慢慢张开一个小口。
“好恶心……喂,你在摸可是我的鸡巴,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就非要盯着别人碗里的肉吗?”
邢放抗议道。
少年一边吃着老婆嫩滑香甜的骚奶子,一边捧着骚老婆的大屁股插得肆意。
年轻的鸡巴被老婆紧致湿滑的内壁吸得他舒爽不已。他窄臀绷紧,提着气对着娇嫩的小逼一顿狂肏,线条完美的腹肌都被骚老婆喷溅的淫水打湿,黑亮的耻毛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一边自己吃得唇齿留香,一边还要去掀别人的桌。
初榆专注地开逼,根本懒得搭理邢放。
在红润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手指增加到第四根,捅进捅出得越发顺利,初榆握住憋得猩红的肿胀龟头,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哈啊!”
初梨双眸骤然张大,优美白皙的薄背情不自禁后仰,被两根不分伯仲的粗壮性器深深填满的瞬间两颗嫣红的奶头喷出奶白色的乳汁,溅得邢放一身狼藉。
可怜的小逼被撑开到了极致,穴肉被撑得发胀发白,死死咬住两根年轻的鸡巴。
邢放眼神发暗,粗喘着握住老婆的骚奶迫不及待地含住,吃得风卷残云,胯下肏得越来越凶。
邢放是爽了,初榆却忍得够呛,初梨的小穴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仅仅是吞入他的一个龟头,就再也进不得分毫。
初榆按下内心的邪火,一点一点磨着逼。
初榆调整好频率,伴着初梨低声的抽泣,与邢放一前一后地捅入,势必让姐姐淫荡的小逼每时每刻都能吃到年轻灼热的大鸡巴。
初榆看了眼完全被肏得失神的初梨,空出闲来,抬眸冲少年嘲讽一笑,“嫌脏你就滚出去,少在这里又当又立。只知道勾引女人的贱男人,你不知道小三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真该庆幸你生在和平年代。”
邢放从初梨胸前抬起头,吐出吸得嫩红的乳尖,压低的眉心下射出两道不善的目光,“我才是先来的!谁是小三谁心里有数,不是恶人先告状就能扭曲黑白,你才是那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初榆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吗?”
青年挺着胯下坚硬的性器凶悍地往亲姐姐小穴深处狠狠顶弄,撞得她臀肉红肿,与他同根同源的娇嫩小逼亲密无间地唆食着他的肉棒,紧致的穴腔密不可分地包裹着柱身,身体与灵魂得到双重满足,青年爽得头皮发麻。
他胯下贯穿的力道越发凶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与姐姐一母同胞、一脉同源、情投意合、相依为命二十几年,姐姐红着脸任我吃奶吃小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嗯?你见过我姐姐来初潮的模样吗?卫生巾还是我帮她买的。你见过我姐姐半夜做春梦小逼流着水往我脸上用小逼操我的嘴的模样吗?嗯?在姐姐无数个小逼流水的夜晚,每一次喂饱她的都是我……你又算什么东西?”
初榆语气带着轻微的不屑和掩藏得极深的嫉妒,声音有些扭曲,“你不过是姐姐无聊时随意取乐的玩物而已。我和姐姐有世间最深的羁绊,不是什么烂人都能插入我们之间。血缘是我们斩不断的红线。而你,姐姐不过是看你新鲜,随便玩玩。”
邢放目光惊疑不定,眼里是深深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