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梨吃得越发卖力,张嘴将他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小口吞吐着。

少年味道说不上难吃,是很干净的一根大鸡巴,只是沾染了两个人的淫液,有点甜有点咸,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初榆看见这一幕,脸色铁青。他一声不吭,只一味狠肏,次次凶猛贯穿狠狠插入小逼最深处,碾着娇弱的宫颈,捣得骚水流个没停。

“啊啊啊……不要……轻点……呜呜弟弟轻点……姐姐小逼要被肏烂了……啊啊破了破了……不要……呜呜……”

初梨无暇顾及少年,她被体内那根蛮冲直撞的鸡巴捅得连连求饶,难耐地仰起优美的脖颈,姿态脆弱又漂亮,像只引颈受戮的白鹤。

初榆着迷地亲吻那截雪白的颈子,低声呢喃,“姐姐,我爱你。”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我能满足你的,姐姐,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初榆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初梨也无从回答这个问题。

但初榆内心很清楚它的答案。

筹码不对等,交易不成立。

他从不是姐姐的唯一。

但姐姐是他的唯一。

饱胀的龟头狠狠凿入紧致的宫口,初榆毫不介怀地与初梨交换一个吻,肿胀的肉棒跳动着在亲姐姐的子宫内疯狂爆射。

“呜呜……弟弟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了……啊哈……好烫……呜呜……好酸……”

高压水枪一般的冲击让初梨浑身发颤,被撑开成M字的腿抖得厉害,被肏得发红的小逼狠狠绞紧,颤颤巍巍地收缩。

“不要……呜呜……要满了……”

细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布料,又被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握紧,姐弟二人掌心交握,唇齿相依,身体也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