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啊啊啊不要……”
初梨抽泣着依偎在初榆身上,雾蒙蒙的杏眸湿漉漉一片,精致的脸蛋尽是迷人的春潮,“不要打了……好痛……呜呜……”
初梨哭得越厉害,邢放的喘息声越是重,初梨那梨花带雨的脆弱模样无限放大他心底的施虐欲,老婆哭得好漂亮,那么美那么可怜的,好想看老婆哭得更凶。
少年挺着憋得越发丑陋狰狞的大鸡巴,在初梨腿间抽插了数十下,越插越觉饥渴难耐。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冬日里的一把干柴,被丢弃在冰天雪地里,旁观屋内炉火烧得旺盛,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是另一捆柴,火光张牙舞爪,冲他无声炫耀。
不要脸的贱男人,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勾引别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要他说这种厚颜无耻的小三就应该被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得他皮开肉绽,最好把他那根恶心的东西剁下来,剁成肉泥,丢去喂狗,免得他再恬不知耻地勾引他的老婆。
呜呜,老婆老婆,是我喂不饱你吗,为什么总要出去偷吃,老婆不要再去找野男人了好不好,我一定会努力喂饱骚老婆的。
初榆也不满姐姐注意力被野男人吸引,他漆黑的瞳孔骤然变得幽深,牙关咬紧,暗中蓄力狠肏了数百下。
紧紧箍住肉棒的花穴被暴烈的动作插得骚水乱喷,初梨口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瞳孔放大,泪水哗啦啦往下掉,哭得眼尾一片嫣红,漂亮的脸蛋哭得湿漉漉,好可怜,好美。
他着迷地注视着被自己肏得失神的姐姐。
只觉胸腔都被满足与幸福撑得满满的,眼底的偏执与浓郁的爱意几乎要化为实质,要溢了出来。
姐姐,他的姐姐,他好喜欢姐姐……如果没有旁边那个没有眼力见的野狗就更好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跑过来的野狗,闻到了美味的肉香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凑上来讨饭吃,要怎么样才能在姐姐身上投毒让那些个野狗敢偷吃一口就当场暴毙呢?
也就是姐姐心善,不懂得拒绝。结果那些个野狗反而得寸进尺,一群不知廉耻的脏东西,放在古代这种勾引有夫之妇的不守男德的脏男人通通都要浸猪笼的。
姐姐,我的姐姐,我们才该是天生一对啊,请你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不要再看那些脏男人了好不好?
姐姐……
邢放没忽视青年眼底的敌意与独占欲,他内心冷笑,面上却显得更无辜,清澈的狗狗眼蓄满泪水,哼哼唧唧地去啄吻初梨的嘴巴。
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热的口腔,边吃边控诉。
“姐姐,我也想肏姐姐小逼,姐姐不能偏心。”
少年表情委屈,胯下凶器却狰狞,磨刀霍霍向初梨,又硬又凶的一根大肉棒,色情地流着淫液,饥渴地在她腿间来回抽插。
邢放记得初梨说过的,她喜欢看他哭。
是在床上,那时她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腰肢主动吞吃他的鸡巴,他被捆在床上不得动弹,只能急切地挺着滚烫坚硬的大鸡巴狠狠肏进她潺潺流水的小逼。
她说:乖狗狗,哭起来真可爱。
初梨果然被邢放吸引,少年黑亮的双眸被泪水打湿,好漂亮。
明明小逼被亲弟弟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初梨却莫名对腿间的另一根大肉棒发起馋,她透过朦胧的泪珠望向那根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心跳隐秘地加快。
好想吃……
女人柔嫩的掌心握了上去,塌着腰,吐着艳红的一截舌尖,仿若小狗舔食般,小口舔舐。
她很少做这种事,动作说不上熟练,磕磕巴巴的,牙齿无意间磕到好多次。
少年又痛又爽,第一次被老婆用嘴吃鸡巴,心理上的满足大大盖过生理上的不适,哪怕被老婆咬了好几口也丝毫不觉得疼。
他根本不敢用力,老婆的嘴巴看起来那么小,他怕一不小心就捅裂开了。
“啊……好舒服……老婆的小嘴好软……老婆……用舌头舔舔……啊……牙齿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