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茫然地睁开眼,只觉身上热得厉害,仿佛有两座火炉紧挨着她烘烤,白净的脸上已经被蒸出了一层薄汗,两颊酡红,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她还没有意识到目前的情况。

“老婆,你醒啦。”

秦砚池从她腿间抬起头,额前碎发柔顺地耷拉下来,随着动作小幅度摇摆,显得他凌厉的眉目都纯良不少,简直像个无害的男大学生。秦砚池吞下口里的汁水,舔了舔唇边淋漓的水渍,凑上去碰了碰她的鼻尖。

青年高挺的鼻骨眷恋地与她挺翘的鼻头交叠磨蹭,温情脉脉,缱绻依恋。

秦砚池嗓音微哑:“老婆你好好休息,我们动就好了。”

我们?

我什么们?

什么我们?

我们什么?

初梨猛然意识到什么,垂眸震惊地看着头埋在她胸前啃咬厮磨的男人,声音颤抖,“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秦砚池手掌分开她腿心,滚烫的硬物“咕叽”一声,不由分说地插入她泥泞的穴心。

感受着她湿润紧致的穴肉,秦砚池爽得发出一声喟叹,情不自禁地激烈顶撞起来,被湿湿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太妙了,他爽得不由自己,操得越来越凶,幅度越来越大,她两团肥软的奶子也被撞得上下跃动,又被江枕玉握在掌心。

江枕玉吃一只,玩一只,吃够了便拢住两团松软嫩白的乳肉,干净粉白的性器插入乳峰间的沟壑,难耐地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在她的唇上。

初梨偏过头,嫌弃地用手背擦拭唇上恶心的腺液,怒道:“你们俩都给我停下……呜!”

秦砚池摆动着劲腰狠狠操进了骚穴深处,初梨爽得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长达数十秒的失神。

花瓣一般的红唇微微张开,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江枕玉喘着粗气,眼神一暗,一鼓作气捅了进去,直达她嗓子眼。

她生理性的反呕却夹得江枕玉更爽了,敏感的龟头被喉管连连挤压,与插在小穴里截然不同的快感,把她痛得呜咽求饶,有种凌虐的快感,狠狠刺激着他的施暴欲。

江枕玉连连捅了好几下,初梨嘴巴大张着,合也不行,闭也不是,难受得哭了出来,眼泪成串从两边眼角滑落,哭得两颊满是泪痕。

秦砚池“啪啪啪”操着她的小逼,“喂”了一声,“别太过分,适可而止。”

两人在初梨沉睡时约定好要一起把她榨干,给她一次永生难忘的体验,以免她再欲求不满,不顾场合就红杏出墙。

但此时见到她难受,漂亮的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可怜极了,秦砚池还是不可避免地揪心。

江枕玉抽出性器,吻了吻她合不拢的一直淌着口水的嘴唇,毫不介意这里刚含过自己的鸡巴,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细细舔吮,安慰起来。

初梨被亲得很舒服,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江枕玉的亲吻,直到胸前一痛,她娇喘一声,低头看去。

一对酒红色坠着流苏的乳夹夹住了她的乳头,丰满的乳球更显诱惑,她明显感觉到两个男人的呼吸声都加重了。

她意识到局势不妙,软声抽泣着,趴在江枕玉怀里仰起湿漉漉的一张娇媚脸庞深情款款地望着他,“不要戴这个,老公,好痛……我再帮你含含鸡巴好不好?”

江枕玉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这个要戴,鸡巴也要含。”

本来这些小玩意儿都是他买来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打算玩点小情趣,增加她对他的新鲜感,增进两人的感情。

事情的发展也出乎了他的预料。

初梨哭得更厉害了,“老公不要这样,好痛,呜呜,奶子要坏掉了。”

“你老公在这里,老婆乱喊什么,嗯?被操昏了头吗?”

秦砚池眯了眯眼,粗粝的手指弯曲顺着她香汗淋漓的腰肢往上抚摸,骤然揪住那被乳夹蹂躏着的娇嫩乳头往外拉。

下体撞得越来越凶,几乎连两个卵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