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度,最叫他们失措的是她竟把脚落在了他两腿之间。

赵清弦哪猜得出她会来此一手,他欲盖弥彰地灌下几口凉水,结果才刚止住的咳嗽再又复始,叫沐蝶飞嫌弃得把椅子挪远了些。

沐攸宁无法解释为何位置偏移得厉害,本只欲轻轻勾上他的小腿,怎料在无法视物的桌下会误判距离,连带方向都失了准,她抿了抿唇,心底是清楚不该再放肆下去,也不能刺激他,然赵清弦那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是叫她按捺不住,长腿一展,便在他身下贴得更紧了。

贴身的衣物料子柔软,她足尖一挑,撩开了赵清弦的下袍,滑入腿根深处磋磨,灵巧的趾头隔著薄布勾勒出形状,不过轻抚一二,他眼眸已染满情欲之色,连带久歇的欲根亦逐渐苏醒,沐攸宁眉梢一扬,似在问他怎敢信口胡诌。

两人仅有一层布料的距离,沐攸宁放轻了动作,饶是如此,磨蹭之下衣料依旧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稍稍用力,把那物踩在脚下,隔著衣料反复抚弄,方才还在犹豫的东西紧贴著她前掌高高翘起,仿佛要顶穿隔绝两人的那块布。

沐攸宁笑吟吟地看著赵清弦,既没有为刚才的话作圆场,也没有停住下方的动作,玉足横在他腿间恶劣地挑逗,她的笑意过于张扬,总能叫赵清弦生出些荒谬的念头,亦甘愿为之实践。

譬如对前辈视若无物,面上一副端庄公子的姿态,却在这狭窄的空间放声喘息,定能惹得那始作俑者心痒不已。

在欢好一事上,赵清弦惯来不善忍耐,他紧咬著唇,身下涨热难耐,晶透的液体不受控地外溢,喘叫与欲望一样叫人无法抑压,细碎的呻吟自齿缝漏出,沐攸宁则是托著头,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食指轻按在唇上,以口型下达独对他一人起效的命令:「别出声。」

赵清弦以手掩口,冷水滑过喉咙非但没有缓解那阵不适,反倒刺激得他重重地咳嗽起来,咳得眼眶发红,像是要把体内所有东西全数呼出似的,喘息愈渐粗糙。

裤面已然湿了一片。

赵清弦憋得艰辛,可亦如他所料,这副克制忍隐的模样确实很讨沐攸宁欢心,只见她得意笑笑,也不管他是否真的能咽下喘声,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装得一脸正气地问沐蝶飞:「师叔,你刚才意思是师兄被恒阳教的人抓了?」

沐蝶飞藉微弱的烛光打量赵清弦的脸庞,模糊的视野里仅现出一张苍白的容颜,而对方因咳喘太过致使脸泛潮红,她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不再纠结他对沐攸宁的情意孰真孰假。

反正对上这平白无故都能咳得像丢去半条命的人,便是真动了什么不轨意图,凭沐攸宁的身手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沐蝶飞瞟了短案上的薰香一眼,房内该是药香四溢的,她皱起鼻子用力吸了几遍,却只能嗅到极淡的药味,她吊儿郎当地掏了掏耳朵,目光再度投向窗外月色。

第50章 第四十八章 抵足缠(下)

天上明月,似乎比几日前看的更显朦胧。

沐蝶飞深知眼下并非寻医治病的好时机,故没有提起这事,而是懒散地撑首在桌,顺著沐攸宁的话细细回想,道出更多她所知晓的事。

「两个月前我在云来茶楼遇到恒阳教的人,他们正要招揽我为其效力,那时我算了算,距离武林大会还有大把时间,倒是能去消遣一番,说不定还能救回些迷途知返的小弟子,没多想就跟他们走了。」

「到了恒阳教,他们的副教主前来迎接,列出好些条件邀我为他们所用,我假意应下,可没想到自踏入浮石塔,一切都在他们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