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板又在拿着那张照片看。

一张没有脸的合照就差被他看出窟窿来了，他当时还开玩笑说：“老板你们不会就这么一张合照吧？”

后来他才发现，他们好像真就这么一张合照。

“老板，你有什么理想吗？”他趴在吧台，敲着后脖颈，百般无聊地问道。

“有。”他把照片放回电脑桌旁，尝了一口他刚刚调的酒，“有一个小理想和一个大理想。”

听到这个他来劲儿了，直起腰来，上次他听见有一个小目标的人可是要赚一个亿，不知道他们老板的理想是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惊讶，他率先问：“大理想是什么？”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顾渊指了指照片，淡淡开口：“娶她。”

方羽嘴角抽抽，果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大理想的，这下他也不抱希望了，边喝水边问道：“那小理想呢？”

顾渊没骨头地靠在椅子背上，慵懒地说道：“开家医院。”

“噗”

水雾从嘴巴喷出，方凡差点呛死，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这这这是小理想？？？”

大理想和小理想搞错了吧？

这小理想可不止是一个亿能做到的。

这让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好的问题，惊恐地盯着顾渊：“老板，你之前……”

他想问他之前不会是某个破产大亨家的孩子吧，从他第一眼看见顾渊的时候就感觉出他和他们这条街所有人的不一样来，方凡从小生活在闹市，别的没学会，眼力劲儿还是有的，顾渊身上的气场他说不上来，但是绝对跟他们不一样。

他的话是被猛地站起身的顾渊打断的，跟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身鹅黄色大衣的女人站在门口，明目皓齿，窈窕身姿，白的透光，整个人长得乖巧温顺，与这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