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完全看呆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隔着这么远只是看看，心就跳个不停。

他的手刚抬起来准备打个招呼，身边冷不丁地蹿出去一道黑影，把门口的人遮了个严严实实。

顾渊看着她压住心中的悸动，忍不住问道：“怎么来不知道打个招呼？”

沈池鱼缩缩脖子，鼻尖泛红：“好冷，我们进去说行不行？”

说的可怜兮兮，让他一点也招架不住。

点头，拉着她进来，跟还在愣神的方凡说：“接杯温水，不要太热。”

方凡脑袋这才搭上线明白过来，把想要尖叫的嘴巴死死捂住。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貌美如花智商爆表帅到爆炸的嫂子啊！

建医院都不如娶媳妇的大理想啊！

怪不得老板念念不忘，怪不得老板一天看八百遍照片！

在看到嫂子真面目的那一刻，一切合理了。

让她坐在他的位置上，他站着，沈池鱼刚想靠近他就被他拦下：“别动。”

她定住，眼神里是不解。

好脾气的耐心给她解释：“衣服上都是烟酒味，你不喜欢。”

要是她提前说，他一定早早就把衣服换下来。

沈池鱼乖乖坐好，两个人沉默下，方凡把水端过来，诡异的氛围下很自觉地去门外蹲着了。

“你怎么来了，这个点还没下课。”他率先打破静默，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这才刚六点。

她安静地喝了半杯水，然后才抬头认真地看着他，温糯开口：“顾渊，我要是不来，你会去哪？”

被她直接的问话问的一时张不开嘴，被戳穿了心事，他别开头，犹豫着该怎么和她说。

“你别骗我。”沈池鱼把水杯放下，往前又挪了半分，“你明明有时间去接我，那天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他们说的话吗，你别担心，现在他们已经不会说了……”

“不是。”

“沈池鱼，我怕连累你。”

他丝毫都不在乎那些人说的，网上那些闲言碎语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无论他们怎么说他都不会在乎。

可是沈池鱼不一样，她在光下冉冉生辉，干净又清透，不该因为他而有所污浊。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摇摇头：“我不怕。”

“我怕。”

她不怕那些话，因为她经历过比这个更难堪的。

他怕这些话，因为不想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他看着她，神情带着落寞与小心，像是看一件易碎品，那是沈池鱼从来没见过的。

是因为可怜还是因为愧疚，沈池鱼分不清。

“顾渊，我饿了。”她扯开话题，闻到了街边传来的饭香。

下意识指向外面：“请你吃饭？”

“吃麦当劳。”

话一开口两个人都愣住，沈池鱼不知道自己刚刚脑子怎么就抽了，眼前闪过这么多美食，偏偏说出来的是这个。

“噗！”他们没说话，门口正抽完一根烟打算站起来伸伸腿的方凡先笑起来，而且笑得很放肆。

不知死活地转过头来：“不是吧嫂子，竟然想吃麦当劳？”

这种小孩子才会想吃的东西，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竟然有几分可爱和幼稚，都是大学生了请吃饭还想着吃麦当劳。

嘴边的笑容是被老板冷得可以杀人的眼神焊死的。

沈池鱼内心无比后悔，又被嘲笑了一番，半张脸都红透了，正想挽回，就听见头顶上传来声音：“就吃麦当劳。”

这里很好找到麦当劳，不远处就是初高中部，再加上闹市，麦当劳里生意火爆。

本来方凡是不允许被跟着来的，后来沈池鱼觉得他一个人看店实在太可怜，于是顾渊锁了店带着他也来了。

三个人站在一起实在太惹眼。

沈池鱼漂亮温顺像是从海报里走出的女明星。

顾渊往那里一站矜贵之气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