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对你还有感觉。”
顾景年灼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四处打量。
“你们长得也有几分相似,等你怀孕后,我会安排你们一起去国外待产,对外说是她生的孩子。”
“你害她这辈子都不能成为母亲,赔她一个孩子也是应该的。”
那时她被人设计欠了不少债务,随时会被追杀。
顾家又手眼通天,除了顺从她别无他法。
所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不管他如何疯狂,她都咬着牙忍受。
过去她觉得罪责在她,她应当赎罪。
可当年真相了然,她也是受害者,她没必要在留在这里了。
许依然扶着酸痛的腰,强撑着爬起来,颤巍巍走进浴室。
还没来得及打开淋浴头冲洗,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贱人!”岑瑜带着不少佣人气冲冲闯进来,眼神怨毒。
“今天是你排卵期?”
许依然眼神躲闪:“是,是的......”
“砰!”
岑瑜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
“你胡说。”岑瑜失控大叫。
“明明不是今天,你为了多跟他做几次,什么谎都撒。”
许依然扶着墙不敢多言。
嗅到空气中奇异的味道。
岑瑜目光落在床单的大片血渍上,面容更是扭曲到恐怖。
“你个下贱胚子,贱人!” 她拿起周围的东西拼命砸向她。
“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人,连这几天你都不放过。”
岑瑜一个眼神过去,几个佣人立刻上前。
“下面流着血都不老实。” 岑瑜眼神阴冷, “既然喜欢流血,那就让她流个够。”
她的手脚被人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佣人抬脚用力踹在她肚子上,一盆又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粗暴的在她身上大力搓洗。
“啊!”
“不要!”
许依然疼的冷汗直冒。
“继续。”岑瑜一脸厌恶。
“把她给我洗干净,身上那些恶心的也要痕迹全部盖住。”
身上被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肉,许依然整个人摇摇欲坠。
但岑瑜还嫌不够,让人将她拖到户外的小型蓄水池旁。
“骚味那么重,是该好好祛祛味了。”岑瑜阴森森笑着,将她推了下去。
里面被倒满了冰块还有各种不知名药水,皮肤疼到发麻。
她越挣扎,换来的是越粗暴的对待。
“剩一口气的时候再把她弄上来。”岑瑜对佣人吩咐,
许依然被埋在冰堆里,冷热交织,整个人不断下坠。
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到一具温暖的身躯将她包围。
“景......景年哥。”她虚弱开口。
“别怕。” 顾景年出声安抚,脸色复杂。 “我带你离开。”
顾景年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给她取暖。
良久,许依然才恢复神志。
顾景年拿着药轻轻擦拭,许依然还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顾景年犹豫片刻,低声道:
“岑瑜她本性不坏的,只是这些年她受了太多委屈,偶尔处事急躁了些,发生这些事,她心里有怨气是难免的。”
刚刚受得那些伤,都不及他这句话让人绝望。
和10年前一样,她说她是被人陷害的,没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