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求着让我撑开它嘛,你这个?口是心非男人。”
“我没有……”他?恼羞成怒,双臂克制不住地抖动,发丝随低垂的头颅唰唰往下散,“只是不想在外?边……”
“有什么区别?回去了就是里?边,就是在家里?了嘛?那是你的家吗?”她好笑地道。
崔锦程紧紧咬住下唇,心却五味杂陈。
窗外?的风扑扑扑地往里?卷,不算严合的窗棂被推的时不时松口,惹得他?的心草木皆兵。更被说他?此刻跪趴着的方向,脸朝床头,尾朝客栈房门,若是有谁一个?不小心推门而入!
少年害怕极了,闭上?眼睛往前爬,手才?抬起来要提裤子便被段乞宁拽了回去。
“别动。”她柔软的寝衣布料擦过?他?裸.露的肌肤。
崔锦程埋下头,段乞宁的一只手贴在了上?边,道:“怕什么,不会有人进?来的。”
“若是、阿潮哥哥呢?”
段乞宁这才?明了他?的顾虑,取了榻边的燈盏俯身靠近:“没有我的允许,他?不敢的。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不会有旁人知道的。”
“……”崔锦程咬紧牙关,屈服地俯首。
段乞宁便这么举着燈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
那只蝴蝶在她指甲拨弄间展开羽翼,露出精美的翅膀纹路,偏偏又因为?他?身躯的战栗而瑟瑟缩缩,段乞宁正饶有兴致地用目光描摹,视野中,那个?少年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烛火倾泻在他?半边脸,映亮利落的下颌线。
道不明那一眼是委屈居多还?是乞怜居多,凭白凝望得她喉尖发紧,手也跟着战栗了几分,使得原本倾斜高举的灯盏里?漏出几滴烛蜡,滴落而下,烫在洁白的肌肤上?。
崔锦程为?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湿红眼眶,闷哼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