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
段乞宁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从崔锦程这个受害者嘴里蹦出来?了,趁着人都?在?,她今天难得大发慈悲帮他讨个公道,他非但不?领情还?居然说出这种话!
你在?搞什么“圣父”人设?段乞宁真想撬开他的?脑阔。
“妻主,就算是给侍身一百个胆子,侍身也?不?敢对崔弟弟做这种事呀!”赵侍夫也?从那头爬过来?,扒拉段乞宁另一侧边的?衣裙。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她一手推一个。
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她还?大张旗鼓地惩处什么呢?
赵侍夫如释重负一口气,起身时有劫后余生的?窃喜,愈发觉着留着那手帕没上缴是件聪明的?事。
崔锦程也跟着松口气,只是心口梗着难受,脸色不?大好看。
对他而言,那手帕就是个不定数,更让他忧心忡忡。
“妻主,那您这就是不?生气了?”赵侍夫斗胆,身子贴过来?蹭了蹭她。
段乞宁抿了一口茶,“没有的?事,何来?生气,我方才不过是逗逗你。”
“那妻主您真是快把侍身吓死了,”赵侍夫作出一股后怕的?语调,捏了捏她的?肩,得意的?目光往崔锦程脸上瞟,“侍身方才尾巴都?差点夹不?住了呢……”
段乞宁狐疑地抬眼看他:“你这么松?”
崔锦程的?耳尖霎那间绯红一片。不?只是他,另外三个小廝羞愧地将?头埋低。
当事人更是脸如火烤,狡辩道:“哎呀妻主~自然是不?松的?……尾巴还?好端端长着呢,妻主大人若是不?信……”
“大可亲自试验一番。若是侍身有半点虚言,全凭妻主大人处置。”赵侍夫輕輕跪在?她身边邀宠。
言罢,他拾起段乞宁的?手,贴于自己?的?脸颊边,蹭了蹭她的?手心。
赵侍夫的?嘴角旁边有颗痣,还?挺特殊,段乞宁的?拇指有意无意地碾磨那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