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程也被她此刻的反应吓了一跳:“宁姐姐,你发烧了?”
段乞宁头昏脑涨地“嗯”了一声,换来的是他的惶恐:“那要去寻郎中的。”
“现在?”
妻主風寒发热、受傷有恙,稍有个不慎,这口黑锅就会扣到当夜侍寝的夫郎身上。
今夜段乞宁没有召幸夫侍,但是他留宿主殿,那便是他这个侍奴的罪责。
崔锦程害怕担责,因为没有几条命能抵。试图劝阻,“妻主……”
“闭嘴吧。”段乞宁冷着声。
少年不敢再说任何话?,感受到她滚烫的手抚开了后颈上的发丛,那里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然后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贴了上去。
陌生得让他一愣。
段乞宁的那只手改为反捏着他的肩膀,似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脱。
她用舌碰了碰皮肤,确定他身上带着那种诡异的香后,情不自禁地往上吻,吻在他的侧颈旁,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宁姐姐!……”
她蹭到了他背上的伤,疼得他嘶哑了一声,很是悦耳动听。
崔锦程也确实有过想挣脱的想法,可是根本就不是段乞宁的对手。
她的膝盖径直从他大腿间寻到缝穿过,三条腿纠缠在一起,崔锦程就好似被串在她的身上。
夜晚,本该平静休息的心就这么被掀覆,化?为疾風卷过的海浪,波涛汹涌着。
少年仰着颈喘息,好似一只背着壳的蜗牛,只不过这壳又热又软,还带着上位者的威壓。
而段乞宁安慰自己:不进?去就行。
打.擦.邊.球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全晾州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崔锦程是她段乞宁的侍奴?
是的。
于是,段乞宁愈发嚣張。
这张地铺的位置本来就狭窄,自然是容不下两个人的,一番挣扎和纠缠,崔锦程的手臂压出?被垫之?外?,地板的凉意涌上烫傷的手指尖,他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
他不明白为何段乞宁今夜像着魔了一样亲近他,他只知道,这或许是个好机会。而他也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包括可能会遭受到的身体?上的傷害。
崔锦程终是下定决心,紧紧咬住下唇。
段乞宁很轻而易举地觉察到他的变化?
他挺胸撅屁股,更是主动牵起她的手。
放在那日剪刀没剪断的地方?。
段乞宁觉察到自己的腿被夹得紧紧的,后背随之?沁出?一层汗,“崔锦程你?”……!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换做是从前?,他若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崔小公子,便是提刀架他脖子上,他也绝不会这么做!
可他现在就是个侍奴。
伺候她、讨好她,才是唯一的出?路。
段乞宁掌心滚烫,少年硬深深忍着指尖的疼,也要阻止她抽手,捏着她的手不放。
他在她耳邊发出?乞求的音调,段乞宁心弦完全绷断了。
该死、要命!
她只能通通发泄在手指间。
崔锦程的手掌很快压在地板上,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抓到,肿胀的指头浮空顫抖,手背上的青筋,随力道越发突起。
“宁姐姐……”他快缺氧了。
段乞宁的心脏随之?猛然怔顫!
……
她深呼吸一口气,撤开黏.糊的手,膝盖抵在被垫上,另一只腿撑着,带动身体?侧过来,跪于少年的背后。
崔锦程也被她背过身,满是淤青的膝盖碰到地,疼得他直抽气。
段乞宁搂紧他的腰,崔锦程咬着牙,将膝盖缓缓抬起,弯曲。
“你是真的狠……”
她呼哧呼哧着,又一次在他耳邊一字一顿,因为他拽住了她的手,掰开衣裳,移向?尾巴。
那里有只蹁跹颤抖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