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面纱遮掩。”
“汪娘子怎么说?”
“汪娘子说暫无性命之忧,不过这虫蚁歹毒,毒素猛烈,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需静养,不宜出?汗过多,尤其忌讳房事。”
段乞宁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怎么就这么巧呢?
不过忌讳归忌讳,待到三日?后?段乞宁月事来潮的?当?夜,她还是吩咐底下人将那?患病的?少年绑了?来。
昏昧的?室内只燃着一盏烛火,将这方小屋笼罩出?一层暧昧的?气氛。
踏入里间,視线黯淡,可是饱受情蛊凤求凰折磨的?段乞宁已无瑕沉浸于这样的?氛围,她只想速战速决,好压下那?堪比酷刑的?蛊毒。
床头上,少年披肩散发,一袭清透的?衣裙着身,隐约还能透过浅薄的?衣料看见他胸腹的?轮廓和起伏的?痕迹。
拓跋箬带着面纱,雙手被束缚在榻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和面容上清晰可见被虫蚁叮咬的?红疹。
他既没闹,也没哭喊,而是安静地蜷缩在床头,这让段乞宁很是意外。
想来是知道自己羊入虎口没得跑,说不定乖顺一些?还能减轻点?痛苦。
“若竹?”段乞宁喘着粗气靠近。
少年避开视线,掩埋在珠串面纱下的?灰黑眼眸低垂,让人瞧不见神色。
“宁姐姐……”他沙哑地回应一声,可见那?虫蚁的?威力不凡,少年的?嗓子都已经粗哑得再无曾经的?音色。
段乞宁并?不在意这些?,也再无寒暄,上榻的?过程中?已将衣裳尽数褪去,一手已径直朝前伸,扣住少年的?后?脑勺。
拓跋箬下意识闪躲一二,段乞宁有些?恼了?。
或许是知晓他一直在撒谎,此时段乞宁将他的?谎言铸造成刺向他的?利剑,用?尖端冰冷地抵在他的?胸前:“不是说心悦我?嘛,你似乎很害怕?”
“宁姐姐,我?……”少年哆嗦一二,偏着头,“这是若竹的?第一次,若竹有些?紧张……”
段乞宁另一只手拨开他的?衣袖,缠绕他的?右手腕,摩挲那?里那?颗鲜红的?守身砂,她气息灼热,眼眸被情蛊沾满,再无清明,反是浑浊如泥淖。
她心跳如擂,脑海早已翻江倒海,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为何拓跋箬身上会有着和崔锦程一样冰冰凉凉的?触感,她只当?是蛊毒作祟,令她产生了?幻象,真真假假难以辨认,她体内如有炉火在烧,烧得她头颅剧疼,当?下顾不上少年的?瑟缩与害怕,如狼似虎地扑到他的?身上,钳制住他的?胸口。
拓跋箬溢出?粗糙的?闷哼,他在喘息和颤抖,面颊频频闪躲向一旁。
段乞宁啃咬他的?肩颈,倏尔扯着他的?面纱道:“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他就如临大敌一般剧烈挣扎,旋即背过身去就要往外爬:“不要……不要看!我?现在很丑!”
“真是扫兴……回来!”段乞宁捉住他的?一条腿,将人拉扯回来,扣住少年的?腰肢,骑在身下。